厉鬼在身边第一卷第1859章钟楼女鬼2什么意思啊我让你们来看信物,你们居然偷袭我人与鬼之间,还有没有点信任存在了……”
那女鬼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冷笑一声,“少跟我谈什么信任,你根本就不是尊者派来的!”
我闻言一怔,心说,她怎么知道的,我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啊,难道她是在诈我于是连忙说道,“扯蛋,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女鬼听完再次冷笑,“单凭一字。”
“字”我一脸懵逼,“什么字”
“们。”女鬼答道。
“门什么门,大门的门啊”
“你们的们!”女鬼似是在咬牙。
“我还是不明白,劳烦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就算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女鬼冷冷说道。话音一落,我顿时又觉察到后方有危险传来,但同时,我的左方和右方也同时出现危险信号。
我心中一惊,怎么回事,难道说女鬼不止一个,而是四个不然怎么一个在上面跟我说话,下面还有三个同时向我发动攻击
心念一动,体内的未知力量顿时涌出体外,迅速在体表幻化出一整套的暗金铠甲,我倒是想要弄明白,女鬼口中的你们的们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暗金铠甲是由我体内的未知力量所化,一旦形成铠甲,不管是物理攻击,还是法术攻击,都具有很强的防御性。鬼物的阴气攻击,属于法术类攻击,自然也在防御范围之内,依我对钟楼内女鬼的判断,她的修为应该也就是二等鬼首上下。
这种实力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我可不是刚来山城那会儿的我,连个一等鬼首都打不过,现在的我,别说二等鬼首,就是三等鬼首来上几个,我不带哆嗦的。
危险讯号越发靠近,我连看都懒得看,直接闭上了眼睛,很快,我就感到三股攻击,同时打在我的左右双肩以及背部,因为有暗金铠甲护体,这三股攻击的攻势虽猛,但也没伤及我分毫。
我心中冷笑一声,猛的向后转身,震飞左右两侧鬼物的同时,猛的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从我后方攻击的那个鬼物。
手掌用力一握,发现被我握在手里的是一只胳膊。
胳膊很细,如果我没判断错,这只胳膊的主人,就是刚才从身后拍我肩膀的那个小娘皮。
鬼魂属于灵体,类似虚无,正常情况下,法师是没办法抓住她们的,就算能抓住,她们也可以在一瞬间使自己的灵体雾化,借此从法师手中逃脱,但我说的这些,都是一般货色,像我这种捉鬼精英,绝对不会给她们雾化的机会,她们也别想在我手中雾化,因为我在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之前,我已经在掌心画上了符咒。
这种符咒其实就是最简单的锁魂符,但符咒的强弱,可不是靠符咒自身来决定的,而是要根据施术者的修为来决定。
我修为高,随便一个铜钱,也能将厉鬼恶鬼打得魂飞魄散,但如果我修为不够,就算给我太上老君的八卦镜,我也发挥不出它应有的力量。
“给我出来!”我历喝一声,攥住女鬼胳膊的手猛的向回一拉,同时打开天眼,打算一窥女鬼真容。
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并没有抓住女人,只是抓住了女鬼的一条胳膊。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那女鬼跑的竟然如此之快,在我的天眼所及之处,竟没窥得她的身影。
我不由有些纳闷,立马向另外两个方向看去,结果看到东西,却是让我再度大吃一惊。
一只胳膊,一条腿……
我一脸懵逼,这又是怎么回事
壮士断腕,这我见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