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我赶紧给七宝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挖坑的事,不用他干了,让他跟贱男回来,顺便带点吃的。
七宝一听这活不给他了,还有点纳闷,等我把实情一说之后,他这才明白,问我早干嘛去了,得亏他还没找到买工具的地儿,要不然钱就白花了。
“行了行了,别扯没有用的了,抓紧回来吧,记得带点吃的。”说完,我直接就挂断了电话,懒得听他跟磨叽。
小青不光是个直肠子,性子也很急,说干就干,我这边打电话的工夫,他已经开始动工了。
土地要比混凝土容易处理的多,小青身形不动,就站在原地,操控自身妖力,进行挖掘,挖出来的土,直接就被妖力裹挟着运送了出去,像是一条流水线一样的不停运作,等七宝他们回来的时候,小青已经挖下去差不多二十米深了,如果能够按照这个速度挖下去,估计天亮之前,怎么也挖到地宫了。
七宝看着小青流水线一样的工作,砸了咂嘴,“这效率未免也忒快了吧,要是能组建一支由妖怪组成的盗墓军团,估计肯定是天下第一。”
“行了,别做你的美梦了,就连我这种外行人都知道,一些牛逼人物的墓,都设有结界,为的就是防止妖鬼一类的东西闯入,不然始皇帝的墓,你以为还能保留到现在”
七宝嘿嘿一笑,“你说的也是。”
“是吧,那你就别瞎合计了,赶紧跟贱男出去把风。”
鹿台阁附近,虽然被小青布置了妖力结界,可是外面却并没有,那些被妖力裹挟的残土,就那么凭空飞向某处,万一被人看见,肯定会报警的,仗着现在是晚上,附近也没什么人,可还是要以防万一,我让七宝跟贱男出去,就是把被这里的保安看到,必要的时候,怎么也要设法阻拦一下。
“行,那我俩出去把风了。”七宝见这里也没他什么事,待着又没意思,于是待着贱男出去了。
两人走后,我揽着张淑婷的肩膀,坐在一旁,“这两个话痨总算是滚蛋了。来,靠我肩上睡一会儿,小青一时半刻还挖不完呢。”
“嗯,那我先睡一会儿,等下记得叫我。”张淑婷没有推辞,枕着我的肩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也就是她,这要换个软妹子,早就不干了。
趁着张淑婷睡着,我跟赤瞳聊了一会儿,让他多问问魇魅,关于地宫下面的情况。
赤瞳答应一声,然后一边审问魇魅,一边跟我闲聊。
关于下面的地宫,魇魅也不是很了解。
据魇魅自己说,他是在三百年前,被其他妖类追杀时,无意发现的这里,然后便躲了进去。
后来在地宫里,她发现了妖王令,当时的她非常弱小,也不知道妖王令是什么东西,不过妖王令中所散发出的妖力,却能增强她的修为,于是她便将妖王令视若珍宝,整天躲在地宫里吸收妖王令中的妖力。
可是没过多久,先前追杀她的那只妖就找到了地宫。
魇魅在这段期间内,不断吸收妖王令中的妖力,实力大涨,那只妖本以为吃定魇魅了,没想到最后却被魇魅反杀。
虽然杀死了一直追杀自己的那只要,可是魇魅却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现如今的她,还是很弱,为了不被其他大妖盯上,也为了保住自己手里的妖王令,魇魅决定留在地宫,继续借助妖王令中的妖力,提升自身修为。
就这样,一晃几百年过去,魇魅凭借自身的特殊能力,以及妖王令的帮助,荡平了附近的妖物,称霸一方。
别说是妖,就算是鬼,也不敢在她的地盘闹事,按她自己的话说,就是鬼差来了,都得给她面子。
像什么道士和尚,阴阳先生之类的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