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在身边第一卷第1740章寻仇的来了1?就尸族这个问题而言,我们几个研究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各种探讨,各种分析,但是最后发现,这些分析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主动权现在不在我们手里,就算我们这边再怎么研究,尸族那边要是想去说,也会说,他要是不想说,自然也不会说。
“行了,这个问题稍后再说,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咱们的计划,还要不要继续。”
七宝听完我的话,想了想,道,“我觉得,没那个必要了吧,咱们这些天也祸祸不少门派了,灵界这么大,就算这些门派都是空巢,咱们挨个去闯,需要的时间也不会少,最主要的是,我们现在已经被尸族盯上了,那只飞僵只是被打跑了,而不是被杀了,万一我们这边才刚离开,他又卷土重来,以我们现在的状况,不是他的对手啊。”
七宝的话,不无道理,那只飞僵的确有可能卷土重来,可如果计划就这么搁浅的话,苏九儿那边会很麻烦,整个阐教一派,现在都憋着坏,等着对付青丘,要是不给他们找点事做,青丘也好,苏九儿也罢,肯定经不住他们的折腾,我这次出来,所为的也正是这个。
为了我自己的面子也好,为了苏九儿和青丘也罢,所以,我并不打算放弃。
反正我在搞的事,也已经被尸族知道了,我继续,或是不继续,只要尸族把这些事抖出来,整个阐教一派,都将会把我看作死敌,到那个时候,可真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我现在多灭几个门派,也许到了那个时候,还能稍微轻松一点也说不定。
至于那个尸中圣手,我想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藏在张淑婷体内的那个臭娘们儿,已经被我打跑了,他应该没办法再定位我们,灵界这么大,想找一个人,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把我的想法,跟七宝小鲲还有阿紫说了出来,三人听完,都觉得我的分析有道理,全都同意继续原有的计划。
“好,既然这样,那咱们再休息一下就出发。”我的身体状况,不是几个小时就能恢复过来的,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方,那个小青虽然没有明着赶我们走,但看得出来,他也不是很愿意收留我们,所以也没必要一直赖在这,至于后续的恢复,等路上再说吧。
又休息了一阵,填饱了肚子,我们准备了一下,就打算要离开。
原本我是打算让小鹏出来,我们直接走空路,不过七宝却说,天上目标太大,还是走海路比较稳妥,就算不能一直走海路,怎么着也要离开这里一段距离后,再改走空路。
“你是担心,那只飞僵会在岛的外围蹲坑埋伏”我问七宝。
刚才休息的时候,我趁着没什么事,四下瞧了瞧,原来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一座海上孤岛,面积还不小,整座岛看上去就是一座山,我们目前所处的位置,刚好在山腰,由于岛上植被茂盛,所以视线严重受阻,难怪我一直能听到远处有海浪拍击岩石的声音。
七宝点点头,“是的,万一那家伙在附近埋伏,我们这一上天,岂不是直接被他当成靶子了。”
“行,那就按照你说的,等下还是小鲲显出真身,我们进到她的肚子里,从海路离开。”
研究好了离开的路线,我们几个简单收拾一下,灭了火,开始向岸边的方向行进。
“等一下。”我叫住他们,回过头往岛上的最高处望去,可是岛上的树实在是太高了,树冠也都长得十分茂盛,视线根本穿不过去。
“怎么了”七宝走到我身边问道。
“我好像听到有打斗声从上面传来。”
“打斗声”七宝支棱着耳朵听了听,“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听见。”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