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在身边第一卷第1725章难道没杀死?第1725章难道没杀死
见他没急着跟我动手,我也没好意思先出手,冷笑了一声,对他说,“怎么,感觉自己很行了这就开始膨胀了你可别忘了,你那小伙伴刚才是怎么被我干掉的。”
“强弩之末。”
飞僵不由也冷笑了一声,“你当我傻吗刚才你同时施展了十几道符咒,那些符咒所需要的法力,就算不把你抽干,也差不多了,你现在要是再能施展出一道符咒,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喊我爹爹”我打断了飞僵自信的说话,笑着问道。
“行,没问题!”飞僵眼神笃定,信心十足。
不得不承认,这厮无论是眼力,还是意识,都相当牛逼,居然能看出我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可他还是太年轻,太自信了,这种迷之自信,就是今天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我微微扬起一侧的嘴角,抬手在身前凌空画了一道镇尸符,反手一掌,将其打向那只飞僵。
由于凌空画符速度极快,再加上我出手也快,那只飞僵根本还没来得及反映,眼中刚露出不可置信之色,结果那道如同3d投影的镇尸符,便已经映在了他的胸前。
随着我口中发出的一声断喝,由我体内未知力量为源的镇尸符,轰然在飞僵的胸口爆炸开来。
被镇尸符所伤的飞僵,就好是一个烧红的铁块,被泼上了冷水,只不过他全身冒出的不是冷水被蒸发后所产生的水蒸气,而是对于他来说,相当于生命源力的尸气。
僵尸体内的尸气,可以当作一种攻击手段,但对于他们来说,尸气也像是汽车油箱里的汽油,可以消耗,也可以补充,但如果一次性消耗太多,或是像之前掉下去那只飞僵,尸气瞬间消耗殆尽,结果就相当危险了,至于消耗多少,会造成多大伤害,我没仔细研究过,就不细说了,毕竟飞僵跟飞僵之间,还存在这某种等级分化,并不是所有飞僵,都是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的。
“怎么样,爽不爽”我冲那只飞僵挑了挑眉毛,“来,叫声爹爹听听。”
飞僵的脸色,由于尸气的“蒸发”,变的忽明忽暗,就像是在皮下装了一个马上就要坏掉的灯泡一样。一只手捂着胸口,被镇尸符炸伤的位置,口中大口喘着粗气,嘴角还一缕尸血溢出,他现在的样子,彻底诠释出了什么叫做装逼遭雷劈。
“怎么着,不叫啊那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烂肉儿子。”我继续出言讥讽。
飞僵体内的气息,原本就因为镇尸符的缘故,变得紊乱不堪,再一动怒,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全身上下不断有尸气喷出,就连鼻孔都没闲着。
“我弄死你!”飞僵猛的怒吼一声,那些非自主意识涌出体外的尸气,被他直接震散,随即就见他像是恶灵骑士一样,从内到外的燃烧了起来,只是片刻之余,他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火人。
估计他心里清楚,火焰对我身上的铠甲有奇效,干脆整个人都冲了过来,如同一只全身浴火的大鸟。
我暗骂一声“草”,心说就特么你会玩火,当小爷是废物呢
心念一转,立马散去了身上的暗金铠甲以及被后的暗金羽翼。
失去了暗金羽翼的支撑,我也就没有了能在天上立足的资本,直接大头冲下栽了下去。
全身浴火的飞僵见状一愣,不过还是很快做出反映,调转身形追了过来。
我望着不断向我逼近的飞僵,猛的闭上双眼,随即在赤瞳的帮助下,将未知力量的五行属性,由金转换为火。
我猛的睁开双眼,身体表面立刻生成出一套烈焰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