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种种的疑问,我在病房的床上等到了先前那名警察的领导,从那位领导的口中,我终于弄懂了事情全部。
原来孙凯的死,的确是被算到了我的头上,虽说我是为了救琪琪,误杀孙凯,但杀人毕竟是杀人,就算误杀也不可能被完全赦免,所以我才会被手铐铐在病床上。
只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位领导跟我讲述的事情经过,为什么会跟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不一样
事实是我冲进卧室,看到孙凯正压在琪琪的身上撕扯她的衣服,我叫他停手,他没有鸟我,然后我就飞起一脚,把他踹昏了过去,这一脚我并没有使太大力气,我只是想让他从琪琪身上下去,然后琪琪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安慰她,结果不知道怎么,后脑勺一疼,人就昏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还被上了手铐。
但从这位领导口中说出的经过,却是有几处明显不一样的地方。
首先,就是我踢完孙凯,他立马就陷入了昏迷,不过在这位领导这里,就变成了他被我踢飞后,气不过,抓起地上的玻璃门碎片,想要杀我,但却没能成功,只是在我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伤口,就又被我踢飞出去……
这本事没有的事,可那位领导却在我的胳膊上,给我指出了那道伤口的所在,我拆开上面的绑带一看,的确有一道长约二十公分的伤口,伤口很宽,一看就不是刀割的,就连我这种外行,都能一眼看出,伤口是被类似玻璃碎片那种东西割伤的,这一点,让我十分不解,这是其一。
至于其二,就是孙凯的死因。
这位领导说,他是被人用利器割断颈动脉,导致失血过多致死的。
可事实上除了那一飞脚之外,我并没有跟孙凯有过类似的接触,但在割断孙凯颈动脉的玻璃碎片的另一头上,却占满了我的指纹,也就说,是我把孙凯割喉致死的……
我现在真是有点想找黄河跳的冲动,就怕跳进去也没用。
我的亲身经历,跟这位领导口述的实情,竟然并不相符!
别说我不是笨蛋,就算我是,我现在也能明白,自己是被人给坑了,而这个坑我的人,不是别人,有很大可能,就是那个琪琪——李佳琪!
可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坑我,她之前还把我当作救命恩人呢,这未免也有点太扯了吧
“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我要打个电话”我问那位领导。
“不好意思,从程序上来说,这是不允许的,因为你的罪名是涉嫌杀人,所以我不能让你打这个电话,这是规定。”
我点点头,“好吧,那接下来你们打算把我怎么样”
领导道,“医生刚才已经给你检查过了,你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所以你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唉,好吧,我知道你们会把我送到哪,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至少也要让我打个电话吧,不能你们说我杀人,我就真杀人了。”
“你先换衣服吧,跟我们走,打电话的事,等到了地方,我会帮你安排的。”
“好吧,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那位领导点点头,带着人离开了病房。
他们人前脚一走,我立马激活了范樱她们的魂印,问她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让她们立刻寻着魂印的踪迹过来找我,结果五分钟不到,她们六个就全都出现在了病房里。
“什么情况啊”婠婠她们全都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把情况大致跟她们讲了一遍,几人听完,都很气愤,想要把我弄出去,被我拦了下来。
我跟她们不一样,我是有身份证的人,就算我今天跑了,可以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