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打算帮七星山一把了”赤瞳问。
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我对赤瞳说,“没错,倘若那位天枢仙子肯向其他宗门求助,我自然不必插手此事,可这娘们儿却是个倔驴,非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跟尸族硬拼,你说她是不是虎”
赤瞳呵呵一笑,“是挺虎的。不过我要提醒你,别把手插得太深。”
“明白。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已经差不多想通了。”
“能想通就好,你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如果一直抱着之前那种心态肯定是不行的。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有些决定必须要果断,不然因为你的犹豫,害死你身边的人,就悔之晚矣了。”
“嗯,我明白了,谢谢你,瞳哥。”
“跟我不用客气,你还要帮我复活玲珑呢,相比之下,我应该反过来感谢你才对……”
“行了,咱俩也甭在这儿客套了,先办正事要紧。”
说完,我便不再跟赤瞳闲扯,拍了拍黑蚺巨大的蛇头,对他说,“黑兄,这些僵尸的存在,我看并不简单,我感觉他们像是在布置某种法阵。”
“你说什么,他们在布置法阵”黑蚺闻言大惊。
我让他稍安勿躁,告诉他法阵还并没有被激活,而且也没有彻底完善,倘若我们能够在法阵完善并且激活之前,将其捣毁,相信对于七星山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小的帮助。
“那还等什么,咱们这就去灭了那些僵尸吧!”黑蚺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急不可耐。
“等一下,先别冲动!”我叫住黑蚺,“你让你的族人先留在这,你带着我绕一圈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在黑蚺心里,估计是觉得只要灭了水下的僵尸,法阵必然不复存在,可我却不这么认为。
虽然我没有接触过尸族的法阵,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僵尸虽多,但他们都是配角,必然有一个主角存在,也就是用来压阵的阵眼,只要把这个主角找到,便可将法阵轻而易举捣毁,省的跟那些僵尸较劲。别看那些都是一般的僵尸,可数量却不少,就是伸长脖子让我们砍,估计也要砍上一阵,到时候僵尸没等砍完,先被尸族的人发现可就太不好玩了。
“你们先留在这里不要乱动,我去去就回。”黑蚺吩咐一声,随即带着我跟阿紫,围绕天玑峰底巡视起来。
黑蚺在水中的游动速度很快,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转到我们先前所在位置的对面。
“等一下!”
我急声叫住黑蚺,黑蚺立刻停下,“怎么,发现什么了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凭借天眼的能力,仔细向僵尸群中看去。
围绕在天玑峰底部的僵尸,就像是一张渔网,将天玑峰坐落在水下的部分,牢牢网住,一个个全都攀附在天玑峰的岩壁上,跟壁虎似的,但却唯独有一只僵尸,看上去跟其他僵尸格格不入,造型完全不同,他是倒立着攀附在岩壁上的,在绕到这里之前,我还看到过一次这种情况,当时并没有在意,但在看到第二只僵尸这样倒立的时候,顿时引起了我的警觉。
拍了拍黑蚺的头,我让他继续游走。
围绕天玑峰底又绕了四分之一左右,我又看到一只倒立攀附的僵尸,位置与高度跟之前的两只完全相同,还有就是,这只僵尸在天眼模式中呈现出的颜色,与其他僵尸也有所不同,颜色较深,深的还不是一星半点,也就是说,这种倒立僵尸体内的尸气,较比其他僵尸要浓厚得多。
“瞳哥。”我在意识中叫了赤瞳一声,“你说,这倒立的僵尸,会不会就是用来压阵的阵眼”
赤瞳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