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僵似乎是觉得,他继续开口的话,不但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答案,反而还会把尸族的机密,都泄露出去,干脆闭口不言。
我简单嘲笑了一下他的无知,顿在他面前,将手放在了他的“头盔”上。
他以为我要帮他解除“头盔”,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一动都没动,可是他却想错了,我并不是要解除他的“头盔”,而是要给他在加上几道禁制。
心念一动,如同流水般的未知力量,顺着我的掌心流淌出去,不到一个喘息的工夫,就像是被烧热的火漆,流淌遍了飞僵的全身,随后立马定型,如同一件人形器皿一般,将他封在里面。
“先生,你这是做什么”飞僵大惊,等他反映过来,想要反抗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别乱动,也别出声,否则的话,你的身体将会承受到头部之前所承受到的百倍挤压,听不听话,你自己考虑。”
飞僵听我这么一说,立马放弃了反抗,“好好,我不乱动,也不出声,但我还是想问一句,先生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没得罪过先生吧”
“你说的没错,你并没有得罪过我,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你,我这么做,只是想要你帮我一个忙而已,等这个忙帮完,我自然会放了你。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不帮我,那我也不介意把你压成肉饼,然后再找另外一个人帮我。”
飞僵听完我的话,连忙说道,“不不,我愿意帮忙,愿意帮忙。”
我之前用未知力量封住飞僵的头,一来是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脸,二来是避免他大声叫喊,引来更多的僵尸,第三个原因,就是我想要试试,他有没有能力挣脱束缚。
通过我的实验,我发现飞僵的尸气并不能挣脱未知力量的封锁,当然了,也许他并没有使出全力。
有一点,我想他心里是清楚的,就是还没等他使出全力,挣脱头上的“头盔”,他的头就已经被挤爆了,所以他才一直没敢乱来,一口一个先生的不断恭维我。
“很好,既然你愿意帮忙,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就会放你离开。”
“一切全凭先生的。”
不得不承认,这只飞僵很上道,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干脆就不反抗了,不管他以后会不会找我报仇,但是现在,起码没有那么多麻烦事。
“那具供尸,放在那里不会坏掉吧我的意思是腐烂什么的”我扛起被未知力量“封膜”的飞僵,望向供尸,笑着问飞僵。
“不会,不会。”飞僵无奈的声音,从封膜内传出。
“不会就好。”将目光从供尸身上收回,我立马将精神力释放出去,感应到外面没人,这才推门出去,展开双翼,用最快的速度,一跃飞上高空。
小鹏正在七星山的上空盘旋飞行,我刚上升到他所在的高度,就发现他正从我的正前方,向我这边飞来,立马迎了上去,带着飞僵,一同踏上了小鹏的脊背。
“卧槽,你去金字塔里盗墓了怎么还弄具木乃伊回来”七宝见到被“封膜”的飞僵,两只眼睛瞬间亮起了绿光,赶忙凑上前去,对他眼中所谓的木乃伊,伸出魔爪,大肆抚摸。
封膜内的飞僵并没有出声,但他应该感觉得到,自己正在被人抚触,也是够能忍的。
“你没受伤吧”张淑婷首先关心的对象总会是我。
我笑着摇了摇头,“放心,一点伤都没受,都没发生肢体接触。”
张淑婷点点头,脸上露出一副“这样我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