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的体内,的确有魔气涌出,但是很可惜,暗黑铠甲的头盔都没等修复出来,魔气就断念儿了。随即身形一晃,险些又要一头栽下去。
“你别死撑了,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挡天劫,就是风大一点,都能把你吹死!”
面对我的喊声,凌霄听若罔闻,固执的还在调动魔气,结果这一次更狠,魔气没调出来,却喷了一口血出来,就连脸上唯一剩下的面甲,也跟着化成了灰烬。
面甲消失的一霎,我才看清凌霄的脸,跟特么血葫芦一样,不光嘴角有血,眼角,鼻孔,耳朵,全有未干的血渍,这货已经七窍流血了……
不光如此,他的脸色也白的吓人,就跟那刚化过妆,准备让亲人见最后一面,然后就送去火化的尸体一样,一丁点血色都没有。
原本,我还想借着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打着为他好的旗帜,多呲哒他两句,可是现在,我却连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了,不仅如此,我的心脏还像是被人揪住一样的疼……
妈蛋,我竟然在心疼他!
用力甩了甩头,我飞身上前,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凌霄的手腕。
“你要干什么”凌霄似乎猜到了我的意图,强撑着问。
“我要干什么”我冷笑着反问,“你刚才怎么扔我的,忘了啊”
说完,抓住凌霄的手用力一拉,直接将他从妖宫的至高点拽了下来,借着惯性,将他向地面甩了出去。
“小葵,借助你偶像!”松手的同时,我冲着下方的小葵大声喊道。小葵答应一声,立刻释放出一团妖力,将凌霄稳稳借助。
见状,我又追加了一句,“照顾好他!”然后便转过身,站在凌霄之前所站的位置上,仰头望着天空中的那一片劫云。
“你要干什么!”张淑婷的喊声,在我转身的一霎,从下方传来,我没有理她,装作没听见。
紧接着,七宝他们也跟着陆续叫了起来,此时此刻,估计他们都很清楚我要干什么。
相对于他们的紧张,我的心情,反而平静的出奇,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真的打算以一己之力,抵挡这最后一道劫雷”赤瞳的声音,在我的意识中缓缓响起。
“嗯,是的。”我声音平淡的回道。
赤瞳静默了片刻,又问,“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知道,有可能神形俱灭,连跟毛都不剩。”
“很好,既然知道后果,还选择这么做,说明你已经下定了决心,多余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毕竟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会帮你。”
“你不怕跟我一起挂掉”
赤瞳闻言,淡淡一笑,“怕,但是没办法啊,谁让你选择了这条路呢,虽然我心里还有未了之事,但也没办法了,毕竟现在的我,其实只是一个意外,如果没有你的元神之力作为供给,我这点残存的神念,怕是早就消散了,所以你要冒险,我也只能陪着你了,这样我们的生还几率,也许还会大一些。”
“对不起。”
“别傻了,命是你的,我不过是个租客而已,你没必要跟我道歉。”
“你误会了,我是在跟你们家玉玲珑道歉,万一我今天要是交代在这儿,等到我租的房子租期一到,她怕是就要被送到博物馆去展览了。”
赤瞳沉默了片刻,轻哼一声对我说,“没事的,万一最后你跑不了,我会在你神形俱灭的前一刻,离开的你的身体,进入到那胖子的元神里,让他帮我复活玲珑。”
一听这话,我顿时没法淡定了,在意识中大吼道,“你说嘛玩应还有这种操作的吗那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在逗我”
&n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