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都这么说了,孙凯也就不好再磨叽,不过他那双死鱼眼,却是一直在瞪着我,估计是在恨我刚才把他打昏,但又不太敢直接跟我叫板。
又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们的车进了县城,琪琪直接找了一家汽修店,把车开了进去,检查车子跑偏的问题,同时也处理一下车子右前轮,备胎毕竟是备胎,不能长时间使用,琪琪告诉我,从这里要想到春市,还有三百多公里。
“还有这么远”我闻言大惊。
琪琪点点头,“是啊,要不这样,反正现在天也黑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饭,然后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我看了一眼手机,虽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不过时间尚早,反正已经到了县城,肯定能找到其他的车去春市,于是对琪琪说,“不了,我再找别的车吧,你该休息休息你的。”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可是琪琪却并不答应,说什么我救了她的命,她不喜欢欠人情,为了还我的人情,一定要亲自把我送到春市。
“琪琪,他要走就让他走呗,你留他干什么,我们跟他又不熟。”一旁的孙凯说道。
“是啊,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
琪琪冲我摇了摇头,随即转头对孙凯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要不是有他在,之前车子爆胎的时候,你跟我就都没命了!”
“我……”一提到这,孙凯就没话说了,他之前的表现,自己心知肚明,车子爆胎,他比女生叫的声音都大,然后又被我一巴掌拍昏了过去,虽然他一直没再提这个事,但我看得出来,他心里对我还是十分记恨的。
“之前的事,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至于,不至于。”
琪琪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怎么不至于,你平时不看新闻吗高速爆胎有多危险,要不是有你在,我肯定会晃的,搞不好还会翻车,所以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呃……这个……”
我算是彻底被琪琪整无语了,怎么说都不行,非要请我吃饭,然后送我到春市,还说如果我要是着急的话,今晚就不休息了,等车子一弄完就出发。
我仔细一合计,人家姑娘之前才吓得半死,让她连夜开车送我,我这心里属实有点过意不去,还是算了,就在这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走吧,反正也不差这几个小时。
“行吧,那咱们就先吃饭去。”
“太好了,走吧。”琪琪见我答应,显得十分开心,不过一旁的孙凯就……
琪琪开的车是福特野马,这是我刚才汽修店时听伙计说的,我还以为是法拉利,刚去厕所的时候,闲来无事用手机查了一下,这车虽然没有法拉利那么贵,但也不便宜,想来琪琪的家境应该不错,否则也不会还在上学,就开这么好的车,还有我们现在所在的酒店,据她自己说,也是全县城里最好的一家。
在酒店吃完饭,我得知琪琪已经安排好了房间,说实话,我现在也挺累,就没有过多推辞,拿着房卡直接去了房间。
自从意外闯进空灵界那天起,我就一直没有好好的洗过一个澡,睡过一个安稳觉,相对于异世界,我还是更喜欢现世,高床软枕,洗澡水也必须是热的,那样洗起来才叫一个舒坦,尤其是一边泡着热水澡,一边听音乐,简直了……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放松的了……
足足在卫生间里待了一个钟头,我才穿好浴衣,从里面出来。
躺在软软的大床上,我这上下眼皮就控制不住的开始打起了架,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七宝那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跟我好一顿哔哔,说我没良心什么的,有说我重色轻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