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水潭岸边,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四下张望,见周围没人,于是把外衣外裤全都脱个精光,只穿一条短裤,便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闪舞www
潭水冰凉,但并不刺骨,凉的很舒服,在水下还能看到有鱼在游。
我的水性不错,虽然没有在正规的地方学习过,但我的潜泳水平还是挺牛逼的,刚好一时兴起,就打算在水下多游一会儿。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升起,我就隐约看到前方稍远处好像有一个人,也跟我一样,正在水下潜泳。
由于距离较远,再加上在水里看不太清,根本看不出那人是男是女,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是那人没有穿衣服,我好歹还穿条短裤呢,那人却是全身赤条精光。
我暗暗在心里卧了一个槽,立马将头浮出水面,想要等那人也把头露出水面,好看看是男是女。
要是男的还好,就是恶心一点,毕竟在我们那里,早就不时兴裸泳了,要是女的,这玩笑可就开大了,为了我自己的名誉着想,这个澡宁可不洗了,也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可是让我郁闷的是,我等了老半天,那人就是没有浮出水面,粗略估计了一下,至少得有五分钟了,难不成那人是僵尸吗
我有些好奇,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潜入水中,结果又在水下看到了那个人,但这一次他的头没有下水,只是胸部以下泡在水里,这就说明他已经把头探出水面了,难到真有这么巧的事我刚下来他就上去
我立刻划水,让自己的头重新浮出水面。闪舞www
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我放眼朝前看去,结果水面上还是空无一物。
嗯这特么什么情况,难道我见鬼了
为了弄清楚这到底是这么回事,我向前游了一段后,才重新把头潜入水中,结果这一次却什么都没看见,刚才那个人不见了。
我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眼花,结果发现那人真的已经不见了。
重新浮出水面,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前方。我很确定,我刚才并不是眼花,水里的确是有一个人,可是那人现在却在我眼前消失不见了,这未免也太过诡异了吧
由于心里比较好奇,身体也就不有自主的动了起来,继续向前一点点游了过去,每游出去个三五米,我就会把头潜入水下,看还能不能看到刚的人,结果一直都没有发现。www
不知不觉,我已经游到了瀑布跟前,结果被瀑布上流下来的水一浇,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也许刚才那个家伙,并不是突然消失或者是人间蒸发,而是……
想到这里,我又一头扎进了水下,果然,跟刚才想的一模一样,瀑布的后面并不是死的,之所以在水下能看到那人,浮上水面就看不到,是因为那人一直躲在瀑布后面,我的视线被瀑布所遮挡,所以我才看不见那人在水面上的那一部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游到了瀑布后面,本想往回游的,可是气却不够用了,没办法,只能先浮出水面再说。
为了避免尴尬,我在浮出水面同时,就把眼睛闭上了,因为我还不能确定,之前看到那个人是男是女,要是男的还好,万一要是个女的……我一直闭着眼睛,什么都没看见,她也说不出来什么。
“有人吗”我闭着眼睛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什么人”
我心说坏了,还真是个女人,连忙解释,“这位姑娘,你先冷静,听我解释,我现在是闭着眼睛的,什么都看不到,我也是无意间闯到这里来的,并非有意冒犯……”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