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璇仙子转过头,看向天玑仙子,冷笑道,“行啊天玑师妹,现在连句师姐都不肯叫我了是吗”
“我……”天玑仙子语塞。
天枢仙子一摆手,示意天玑仙子住口,随即看向天璇仙子,“大家都是同门师姐妹,有什么想说的话,你大可以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
天璇仙子刚才的那一番话,饶是我反映慢点,也听明白了,她是想把如今发生的这一切,都推在天枢仙子上,就连我,也成为了天枢仙子的人,但她却不敢明着说出来,足见她对天枢仙子还是有些顾忌的,不然现在也不会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族长回来了!”
正在这万分尴尬之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我们所有的人目光全都被这一声喊吸引了过去。
我们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立马看到了黑蚺和他的族人,以及七星山门下的一众仙子,在队伍的最后方,我还看到了阿紫,一边走,一边还不时的往身后看,像是在等什么一样,直到她看见我,我才知道,她在等的居然是我。
“师尊……”一众仙子见到天枢仙子等人,立马兴奋的跑了过来,天枢仙子她们也一改之前的状态,变得德高望重起来。
“我说沈兄,你是从哪回来的,怎么比我们还快”黑蚺凑到我身边,伸手揽着我的肩膀问。经过这一次战役之后,黑蚺对我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从原来的陌生人,变成了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一般,否则他也不会做出揽我肩膀这样的举动。
“我绕路回来的。”我笑着对黑蚺说道。
黑蚺心眼并不算多,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也可能是急着过去跟天枢仙子她们打招呼,跟我聊了两句,便去到了天枢仙子她们那边。
天枢仙子一边安排门下弟子,不时还往我这边看,就像是怕我会偷偷溜走似的。
“那什么,没什么事的话,我去睡觉了,困死了。”昼伏夜出的生活,对于我这个从现世来的人来说,还真不太适应。
“好,你先去休息吧。”黑蚺冲我摆了摆手。天枢仙子看了我一眼,别过头去,并没有再找我麻烦。
“阿紫,快,快走。”我立马拉着阿紫,回到了之前的洞穴。
我现在在这的任务,差不多已经完成了,就算接下来我不去找天枢仙子谈心,估计她也会将尸族入侵灵界的消息散布开来,这样我的目的就达成了,所以趁着更大的麻烦找来之前,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先跑路比较好。
可是赤瞳这个坑货,却在这个时候放我鸽子,没办法,只能等他活过来再说。
随便找了个地方睡了一觉,可能是之前太累的缘故,这一觉睡的很死,连个梦都没做,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然天色大亮。
阿紫并没有睡觉,似乎一直都在打坐,听见我有动静,她才睁开眼睛。
“公子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都没给我拒绝的机会,阿紫就跑了出去。
说实话,我的确是饿了,我是以肉身形态进入到的空灵界,不比那些灵身的家伙,不用吃喝,我现在不光是饿,我还很渴。
希望阿紫带回吃的同时,能带回来点喝的,如果现在有瓶可乐什么的,那真就美死了。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样子,阿紫从外面回来,带回了一些吃的,但是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天枢仙子。
“你你你,你怎么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天枢仙子唇角微挑,“怎么,不欢迎还是你在害怕什么”
“开,开玩笑,我行的正走的直,能害怕什么,正所谓平日不做亏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