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谢了。”黑蚺见我不再深究,先是向我道了声谢,随即道,“你的这个问题,关乎到我们种族的秘密,所以,我还真是不太方便告诉你,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懂得吧。”
“我懂,我懂,你就当我没问好了。”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在我心里,却更加好奇,在太阳出来以后,这些家伙都躲在洞穴里做什么,如果我还有机会回去的话,一定要趁白天的时候,偷偷溜进他们的洞穴去看看。
黑蚺似乎是怕我再问他什么,悄悄加快了速度,很快便抵达了七星山的境内。
此处距离七星山之间隔着一道山涧,站在这里,刚好可以看到七星山的七座山峰,但由于海拔较低,并不能看到七座山峰的山顶,只能看到七根棒槌一样的山峰,高耸入云。
黑蚺跟他的族人迅速幻化成为人形,抬手指向远处的四座山峰,“摇光,开阳,玉衡,天权四峰,已经落入尸族之手,我离开之前,除了开阳之外的六位仙子,正率领门人,在天玑峰与尸族对战,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我们直接赶到天玑峰去支援她们吧。”
七星山七座山峰的分布,与北斗七星的星位几乎丝毫不差,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勺子”的上方,直对天权峰,站在这里,向天权峰的峰顶看去,虽然看不到峰顶的容貌,但在峰顶之上,却一团黑浓郁的尸气笼罩,摇光,开阳,玉衡三峰也是如此,就算黑蚺不说,我也知道这四座山峰已经落入到尸族之手。
由于所处位置的角度问题,黑蚺要去的驰援的天玑峰,距离我们最远,再加上有天权峰挡着,所以没办法看到天权峰上的情况,想要确定那里的情况,只能亲自过去查看,但却不能用飞的,因为另外四峰都被尸族占据,如果我们用飞的过去,很容易被他们发现。
我们这边人本来就少,如果未到山腰先死一半,那还不如不去了……
既然是来帮忙的,那就要用有限的兵力,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我拦住想要御风而起的黑蚺,问道,“你们都会潜水吧”
黑蚺点点头,“这是自然。”
“那就好,咱们从水下过去。”
“从水下走”
“没错。之前在救走开阳仙子时,我就发现这几座山峰都是矗立在湖水中的,我们从水下走,一来可以隐蔽行踪,避免被尸族堵截,二来可以先观察清楚情况,伺机而动,总比大摇大摆的冲上去效果要好的多。”
“对啊!”黑蚺一拍自己的脑门,“我怎么没想到从水下走,这几天我都是飞过去的,结果还没赶到地方,半路就被堵截了好几次,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我带来的手下只剩余半数。”
我呵呵一笑,看在不太熟的份儿上,我并没有出言侮辱他,这要是跟我熟的话,我能埋汰死他,哪有那么明目张胆往里冲的,真把自己是超人了……
简单制定一下行动细节,黑蚺立刻带头,带领他的族人幻化回本体,我则是利用水属性的未知力量,制造出一个潜水头盔,跟阿紫重新站到黑蚺的头上。
“可以出发了。”
我蹲下身,拍了拍黑蚺的蛇头。
黑蚺吐了吐蛇信,扭动巨大的身躯,顺着岩壁一路向下,最后带领他的族人,悄然潜入到水下。
现在是夜晚,水下的光线很暗,可见度最多不超过三米,可是黑蚺却似乎并不受到任何限制,方向感很好,在水下继续潜行。
正走着,黑蚺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要不是我跟阿紫死死扣住他头上的鳞片,非得被他甩出去不可。
&nb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