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骨听完我的问话,盯着我看了片刻,点点头,“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理应知晓真主的名讳。”
“嗯嗯嗯,你说吧,我听着呢。”我点点头,道,心里却说,别尼玛磨叽了,赶快说吧!
血骨深吸了一口气,还理了理身上的袍子,一副将要朝圣的做作姿态,足足又磨叽了半分钟,才把他口中真主的名讳告诉我。
“什么,你说真主是谁将臣”不光是我,这次就连赤瞳都被震惊的不行。如果说女魃,后卿,赢勾都是僵尸王的话,那么这个将臣,就是僵尸王中王。
他就像是跑跑糖里的大大,火腿肠里的金锣王,整个尸族属他最为牛逼!
但将臣,一直都只是一个传说,没有人真正见过他,就连生于上古时期,活了千万年的赤瞳都没见。有很多人都认为,将臣其实是并不存在的,但血骨现在却告诉我,炼尸鼎之所以能够培育出僵尸,主要靠的还是将臣的尸气,这尼玛真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血骨兄,你的意思是,将臣……啊不,是真主,就在这里”
血骨笑着摇摇头,“不是的。”随即示意我靠近一些,然后低声在我耳边说,“真主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仙逝,炼尸鼎内,不过是安放了一块真主的遗骨而已。”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心中又是一颤,将臣已经死了……同时也很震惊,将臣的遗骨,居然还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要是将臣还活着,那该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
“这炼尸鼎内的尸气,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意识中,赤瞳的声音突然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抽动了两下鼻翼,突然发现,炼尸鼎内的尸气,竟然跟我在天竺上上面那些孔洞里闻到的尸气一模一样,当时我就断定,这尸气必然属于一个超级强者,原来是将臣的!
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
我没敢继续往下想,而是转过头去问血骨,这里是不是只有这一块将臣的遗骨。
我是很想听到他说不是,并且告诉我这里埋着很多将臣的遗骨,可结果,却跟我希望的完全相反,他告诉我,整座天柱山内,只有炼尸鼎里这么一块将臣的遗骨,并且他还猜到了我心中所想,对我说,这一块将臣遗骨不光是为炼尸鼎提供了培育僵尸的源力,还为尸虫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养料。
相对于炼尸鼎,其实这块将臣遗骨,才是真正的尸族至宝。
介绍完了天柱山内最下面的三层,血骨又带着继续向上。
第四层跟下面完全不一样,不再有模拟现代化生产链的设备,有的只是僵尸,无穷无尽的僵尸。从第四层一直到十层,全都是僵尸,数量何止千万,把这些僵尸同时放出去的话,估计一旦跑动起来,整个空界都都会跟着震动起来。
十层以上,才是空间法术研究的核心存在。这里的穹顶很高,由于光线并不怎么明亮,可以说根本就看不到穹顶,偌大的地方,只有区区十几只僵尸,但这些僵尸,可跟下面那些新生儿大不相同,从他们体内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这些家伙的实力都跟血骨不相上下。
我仔细数了一下,一共有十三只。
他们好像是在操控某种阵法,但如果仔细感知的话,不觉察出,他们正在凭借自身的修为,构建空间之门,只是他们的水平,着实太差,也不知道是不是种族缺陷,感觉他们的精神力还没有贱男的强,难怪尸族迄今为止还被困在空界。
“啪啪。”拍了两下手,血骨对着前方不远处的十三人喊道,“大家先停一下。”
听到血骨的话后,那十三人所散发出的能量渐渐减弱,最后彻底消散。
十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