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年啊你可真够抠搜的。”我逗他,“你知道这房子全下来得多少钱么,别说两年,你就是少活二十年,都未必能换的来。”当然了,我指的是通过正轨途径,如果要是像老覃头那样,不用多,以七宝的能耐,一年足以。
“滚。”七宝白了我一眼,低声骂道。
跟着少年穿过后花园,我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停机坪上,停着一架直升飞机,照比我们上次在沙漠里看到的军方直升机,体积小了很多,走进一看,飞机里也就能坐四五个人,应该属于轻型直升机的一种。
“能行吗你”我转过头来问七宝。
七宝错了措手,“没问题,给我点时间,我先熟悉一下。”说着,便伸手拉开了驾驶舱的门。
“你这是要干嘛”杜薇拉了拉我的衣袖问。
我看了一眼带我们来的少年,那少年立刻会意,跟打了个声招呼,然后便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见附近没有外人,我这才把我要做的事,跟杜薇大致说了一遍。
杜薇听完,哼笑了一声,指着正在直升机里瞎鼓捣的七宝,“你当直升机是玩具汽车指望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白,在一天之内学会,并且带你上天”
我笑了笑,“这不是也没办法的事么……”
杜薇冷笑一声,“行,你胆大,你愿意上天没人拦着你,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把飞机开上天的。”
说完,便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了起来。
我承认,我的做法是有点作死,毕竟是飞机,要飞上天的,不像在地上跑的车,实在不行停下就好了,飞机在天上要是停下,那就直接掉下来了。
不过我也并不是没拿我们自己的小命当人命看,实在不行的话,我还可以让赤瞳帮忙,撬开体内的封印,引出未知力量,幻化出暗金羽翼,怎么着,也不会被摔死就是了。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才敢于让七宝尝试。
“嗡……”随着直升机的引擎声响起,上方的螺旋桨开始缓缓转动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快,带起的大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必须要用手挡着才能勉强把眼睛睁开。
透过直升机舱门的玻璃,我看见七宝正一脸得意向我和杜薇看来,刚才杜薇说话的时候,声音并不算小,那时直升机的引擎也没有发动,七宝肯定也听到了杜薇说的话。
我想看看杜薇现在是什么表情,结果刚把头转过去,杜薇直接向扑了过来,竟然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见状一惊,本想把她推开一点,虽然我俩没什么,又是师兄妹,但这样抱在一起,的确不太好看,容易让人引起误会。
可是我才刚把她推出去一点,就明显感觉到她像是要被吹飞了一样,似乎只要我现在把手松开,她就能被吹上天。
我顿时明白,她为什么会向我扑了过来,敢情是她身体自重太低,抵抗不了螺旋桨所带起的强风。
腾出一只手,我忙冲七宝摆了摆,示意他把直升机引擎先关了,再这么吹下去,没被强风吹死,我先被杜薇勒死了。
七宝面带猥琐的笑了笑,抬手在头顶上方的位置扳了一下什么按钮,直升机的引擎立刻随之关闭。
“这么样,老衲还行吧,这才怎么一会儿,就已经能启动了。”七宝打开舱门,从直升机上下来,一脸得意的说道。
杜薇在直升机引擎关闭的同时,就已经松开了我,听到七宝这么说,白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气他突然发动引擎,差一点把自己吹飞。
随即径直朝直升机走过去,把挡在面前的七宝推到一边,然后坐进了直升机的驾驶位,“你们不就是想用直升机找水源吗现在可以走了吧”
我跟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