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是废话,冰儿走之前,咱们也不知道这害人的妞是日本货啊。”以冰儿对土御门家族的了解,如果现在她在的话,一定能知道对方的身份,只可惜,当时并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加上这件事对她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所以刚好错过去了。
“我想,我们不用着急去找她们……”
张淑婷看向我跟七宝,说道,“如果这个白衣女人,真的是土御门家族派来找你俩寻仇的,那么她的所作所为,也就能够说得通了。她到处乱杀无辜,目的,很可能就是想把你俩引出来。”
听了张淑婷的话,我跟七宝都觉得很有道理。
土御门家族也许能查到我们在山城,但我们具体的落脚点,他们却查不到,知道我们是法师,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引我们主动现身。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的确不错,但就是有点太特么让人气愤了,为了一己私欲,居然乱杀无辜,当真是可恨至极!
就在这时,张淑婷的手机突然响了。
现在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她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肯定没什么好事。
“说。”张淑婷接话,只说了一个字,明显知道打电话给她的是什么人。
由于离的较近,再加上我听觉敏锐,电话另一头的人,所说的没一句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张淑婷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起来,嗯了两声,便挂断了电话,“又有人被害了。”
“走吧,去看看。说不定那个白衣女人就在附近。”
如果说,白衣女人真的是土御门家族的人,而她杀人,又是为了引我和七宝出来,那么她杀完人之后,肯定会留在现场。
“嗯,我去换衣服。”
张淑婷说完,便快步走进了卧室,不到两分钟就换好了警服出来。
坐电梯一直下到停车场,我叫住了张淑婷。
“怎么了”张淑婷不解的看着我。
“你自己开警车,我跟七宝见那开另一辆车。”
如果说,那个白衣女人正隐藏在案发现场附近,我和七宝贱男跟张淑婷同乘一辆车过去,她肯定会猜到,我们三个跟张淑婷有关,没准下一次,就会对她出手,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
张淑婷才侥幸捡回来一条命,要是她再出事,我怕我会疯的。
“好吧,我知道了。”张淑婷似乎看懂了我的意图,点了点头,也没多说,直接上了警车。
我跟七宝贱男,则是坐上了张淑婷今天上午给我开的mini,跟在她的警车后面,急速驶出小区,直奔案发地点赶去。
午夜的公路上车很少,张淑婷把警车开得飞快,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只用了十五分钟,就赶到现场。
案发地点在一栋大厦的后巷,巷子的两头,都拉了警戒线,张淑婷把车停在警戒线外,下车徒步进去。
我并没有停车,直接开了过去,饶了一圈之后,才重新回到案发地点。
把车停在马路边上,我在车里画了三张隐息符,分别贴在我自己的身上,和七宝贱男的身上,然后才招呼两人下车。
“贴隐息符干啥怕被发现”贱男有些不解。
“你是猪啊!”七宝低声骂道,“要是不隐去自身的气息,如果那个娘们在附近,立刻就会发现我们,到时候就是我们在明,她在暗,那样的话,我们会很被动,懂吗”
“哦……我明白了,浪浪用隐息符的目的,就是想要隐藏自身,然后暗中寻找那娘们的踪迹。”
七宝缓缓点头,“孺子可教也……”
我没理会七宝跟贱男扯犊子,抬头看了一眼案发现场两边的大厦,转头对七宝说,“你带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