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地方的时候,老吴正坐在院子里喝茶,抽烟,一看见我进门,眼神立刻变得警惕起来,“你小子怎么来了”
最近几次,我发现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说的准是这个,整得我好像是个煞星,会坑害他一样。他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他还能坐在那里抽烟喝茶
提起手里饭菜,我对老吴说,“我来是找你一起吃饭的……顺便补一点货。”
老吴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就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进屋去吧,都要什么,告诉我,我现在给你取去。”
我把需要东西报了一遍,老吴点点,让我等着,然后自己去了库房,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买来的饭菜摆好了桌。
“哟呵,都是硬菜。”老吴看着桌上的饭菜说道。
“必须的嘛……”
“德行。”老吴笑着坐下,也不客气,直接动起了筷子。
“我说二叔,你最近没再鼓捣那些古董了吧”我来找老吴,主要是为了补货,其次,是想看看他的情况,再一个就是提醒他,别再鼓捣那些土里埋的东西,指不定什么时候倒霉,再中一次招。上次能把他救回来,完全是因为运气好,他要是再不吸取教训,自己作死,那可就是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了。
“你放心,我已经不碰那些东西了,经过上一次的事,我还不知道怕吗”
老吴能这么说,说明他还不是太傻,既然他能有这样的觉悟,那我也就放心了,怎么说,他也是贱男的二叔,我是真心不想看到他出事。
吃过饭,我又嘱咐了老吴一番,然后才带着东西,开车离开。
回去的路上,贱男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哪。
“卧槽,你还没死呢”
“我想死来着,可我一回头看见你这熊样的还活着呢,我就没好意思去死。”
“滚犊子!你们昨天玩疯了是吧”
贱男道,“还行,可惜你没来,老嗨了我们玩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忙问,“花了多少”
“没多少,五千多点。”
“什么玩应五千多!”一听到这个钱数,我差一点把车开到隔离带上去,惊道,“不就是吃个饭么,你们都吃什么了!”
贱男道,“吃饭没花多少,主要是我们去酒吧花的多。”
“七宝呢,你让他接电话。”我咬着牙说道。
“这事你可怪不着宝爷,要怪你也只能怪你们家婠婠和小葵,是她们俩张罗请全场喝酒的。”
“什么,请全场喝酒……”我的心在滴血,这俩败家玩应,自己人吃点喝点就算了,不认识的人请他们干什么,真能得瑟。
不过,这钱既然是她们两个造的,那就没办法了,我也不能说什么,谁让这两位小姑奶奶都不是好惹的呢,只当是花钱免灾了。
“你还没说呢,你在哪呢”贱男追问道。
“我刚去你二叔那里补了点货,现在正往回赶呢,再有二十分钟就能到。”
“那行,那我跟宝爷去婷姐家楼下等你。”
“行。”挂断电话,我稍微加大了一些油门,等回到张淑婷家楼下时,我发现只有七宝和贱男两个人在,不由有些纳闷,“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们两个”
七宝道,“小玉姐说要带她们去体验人生,就把她们都叫走了。”
“那你们两个怎么不去”
“因为我俩是男的呗……”七宝摊手摊,一脸不甘的说道。
“那小鹏呢”话一出口,我突然想到,小鹏是可以变成小鲲的,再说就算不变,他一个孩子,跟七宝和贱男这两个糙爷们也不一样,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