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与尸族血纹的距离,仅不足一米,而且尸族血纹似乎已经被激活,每一个符纹,都像是led灯一样,亮着血红色的光,一圈符文的中央,是一块扭曲的空间,直径大概有五十公分,像是被风吹动的湖面,不过里边是却是黑的,漆黑一片,光是这一块,跟空间之门几乎完全相同。
小白脸眼睛看着我,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人头缓缓向尸族血纹靠近。
就现在这个距离而言,我是不可能在他进入尸族血纹之前抓到他的,不过,我的脑中却冒出了另一个想法。空间之门!
“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吗”我停下脚步,抬手抹去脸上的面具,望着小白脸说道。同时将右手偷偷背到身后……
小白脸见我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也不着急进入尸族血纹,而是冲我得意的笑了笑,“没错,刚才的逃跑,就是要把你引离这里,好让我的身体,能够激活食尸鬼母树上的传送阵。怎么,现在的你,是不是有一种煮熟的鸭子,送到嘴边,但却飞走了的感觉”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吐出,脸色十分难看的点了点头,“是啊,煮熟的鸭子……飞了,这种感觉很不爽。”
“哈哈哈哈哈……”小白脸一阵长笑,“就是让你不爽,你以为本少爷是这么容易就能被你杀死的”
“难道你们飞僵真的没办法被杀死吗头都被砍掉了还能活”我好奇的问。
小白脸笑了笑,“当然不是。虽然我们尸族之人,不在六道之内,但同样可以被杀死,不过,杀死我们的方法,只有靠你们自己去寻找了。当然,如果你的修为够强,则另当别论。”
“卧槽你奶奶,到现在还不忘埋汰我一下……”我心中暗骂一声,继续集中精神力,同时再度开口,跟小白脸扯东扯西。
小白脸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离开,防备照比之前,放松了许多,说起话来,也恢复到了最开始那般嚣张的态度,似乎忘记了开场前许下的承诺。
见他要闪人,可我的布置还没完成,我立刻出言阻拦,“你等一下,先别急着走,之前说过的话,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什么话”小白脸皱眉问道。
“你忘了,你之前说过,如果今天不能把我们全都杀死,你就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当儿子,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小白脸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很快冷静下来,笑了笑,道,“那是你自己说的,本少爷可没答应过。不过……你们今后可要小心了,本少爷的性格,一向是睚眦必报,今天你们这般对我,待我伤势痊愈,势必要回来找你们寻仇。忘记跟你说了,本少爷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不愿意看到骨肉至亲分离,所以……你们的亲人,朋友,都将会成为本少爷的报复目标……”
原本我只是想多拖住小白脸一会儿,可他的这番话,却是让我重新燃起了对他的杀意。
也就在这时,我的空间之门,终于也悄无声息的开在了他的尸族血纹之上。
我心中冷笑,“mmp,你不是想借助空间虚渡逃走么,爸爸成全你,只不过你回的却不是空灵界,而是空间裂缝!”
“记住,保护好你的亲人,朋友,说不定本少爷什么时候就会去对付他们……”
小白脸得意的扬起嘴角,临走前,对我露出了一抹阴毒的冷笑,随即便欲进入“尸族血纹”之中。
可就在即将进入的一霎,他突然又停了下来,转过头向我看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被他现了
小白脸阴毒的表情之下,突然浮现出一抹诡笑,开口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