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到车后,我直接开车带着范樱回到之前的落脚点,至于李凯留下的那些设备,让他等天亮以后,再派人过来取吧,我就不给他往回运了,一来是车里放不下,再一个是炼制火龙油要紧,时间紧迫,反正他有坐标,这里又荒无人烟,东西放在这里也丢不了。
回到落脚点,我跟七宝合力,把小玉从冰屋里弄到车后排的座椅上,让她平躺着,这样会舒服一些。冰儿跟小玉一块儿坐在后排,可能是怕小玉不舒服,冰儿把她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她枕着。
“我说浪爷,咱这些人,一辆车也坐不下啊。”七宝关上车门后,对我说道。
来的时候,不算范樱她们,我们五个人正好一辆车,可是现在,不但多了一个西域火龙,为了让小玉能舒服一些,后排还减掉了一个人位置,也就是说,七宝、贱男,还有西域火龙三人之间,有两个,是没有位子坐的。
我转头看了一眼车子,突然瞄到车顶棚的行李架,于是抬手指了指,说道,“车顶可以趴一个,两手抓着行李架,应该没问题。后备箱是空的,也可以算是一个位子,你们三个,自己决定一下,谁上车顶,谁钻后备箱,谁坐前排吧。”说完,我便招呼范樱她们回到阴阳里,有的时候真挺羡慕她们的,没有肉身,还可以化形,随便有个地方,都能待上一阵,就算火柴盒都可以。
“熊二,你是妖怪,车顶的位子,贫僧就让给你了。”七宝把体格最壮的西域火龙,安排到了车顶上,然后便要安排贱男进后备箱。
西域火龙表示无所谓,坐哪都一样。不过贱男却不是傻子,后备箱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了的,尤其是在这种沙漠地形,不是坑就是包,这要是一路颠回军营,非得把自己颠散架了不可,立刻表示不同意,表示自己要坐副驾驶,让七宝去钻后备箱,他身上肉多,不怕颠。
七宝主动站出来分配,自然就是为了自己不进后备箱,他怎么可能同意贱男的分法,两人顿时呛呛了起来。?七宝就说他自己胖,后备箱进不去。贱男就说他自己瘦,进后备箱容易被颠死。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场面顿时陷入僵持。
最后实在没招,两人谁也不想进后备箱,只好都挤在前排副驾驶,七宝抱着贱男,幸亏这里是沙漠,没有交警,否则的话,我租这辆破车非得被交警查扣不可。
回到军营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了。车直接被我开到了营帐门口,我跟七宝再次合力,把小玉弄下车,抱进营帐,放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冰儿主动要求留下照顾,然后便开始着手,炼制西域火龙油的事宜。
西域火龙油的炼制方法并不复杂,也不需要太多的辅料,但我却需要一个容器。
“贱男,你去找一下李凯,要一口大锅,越大越好……”我把需要的东西,一一告诉贱男,让他去找李凯备齐,然后问熊二,也就是西域火龙,“你现在……有没有便意”
虽然这句话问的没什么毛病,但就是让我感觉自己有一点变态。
“不好意思,俺现在没有。”西域火龙憨憨一笑,有些歉意的说道。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既然人家没有便意,我总不能强迫他去拉吧不过仔细又一想,他没有便意可不成,我还指着他炼制西域火龙油呢……
于是问他,平时都吃什么,没有便意不要紧,咱弄点吃的给他顶一顶,说不定就有了呢……
西域火龙一听我说吃,下意识的把舌头伸了出来,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兴奋的说道,“俺只吃肉,只要是肉,不管什么肉都行。”
&nb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