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个毛线球啊,难道你没听说过,好害死猫吗
我正准备出言阻止,可小葵却先一步施展出空间虚渡之法,在我们身前开启了空间之门,顺势钻了进去。
我跟夜影对一眼,都是无奈一笑,只好也跟着钻了进去。
第二道空间之门,小葵直接开在了主墓室的门外,从里边出来,是姑姑真身所在的山体空间。
“搞什么,这里也没发生什么嘛……”小葵看了一眼远处的姑姑真身,又左右张望了一下。
我抬眼瞅了一圈,的确,这里跟我们进去主墓室之前,并没有任何变化,那么问题来了,刚才的爆炸声是……
刚想到这,又是一道巨大的爆炸声,突兀响起,之前那一声还要巨大,整个山体晃动的也更加强烈,穹顶镶嵌的照明石头,都被震落了一颗,掉在了山体湖里,溅起巨大水花。
还好我们离的远,要不然湿身了。
暗自庆幸的同时,我发现了爆炸源的所在,竟然是这山体空间的入口,也是我们进来的位置。确切的说,刚才的爆炸声,应该是有人在用炸药,炸那道石门。
虽然相隔较远,但我的视力远超常人,还是能够看清石门被炸出的裂纹。
“难道是黑三他们那伙盗墓贼”我眉头微皱。如果真是他们的话,能够解释的通,千年树妖为什么会留下一具空壳震慑我,而她的本尊,却要悄悄离开,估计是她觉察到了有人闯入,去阻拦这些人了。
可是不对啊,这座古墓里可有不少恶鬼僵尸,即便这样,黑三他们还能闯到这里,难不成……他们找来了帮手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样解释才靠谱,否则的话,黑三他们根本到不了这里。
能带着一帮盗墓贼一路杀过来,看样子门外带队的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便在这时,姑姑突然动了。准确的说,应该是那棵大树动了,无数条粗细不等的藤蔓,从茂密的树冠飞伸出去,像是无数条飞蛇,朝着被炸石门的方向飞快赶去。
在触碰到石门的一霎,那些藤蔓便开始相互缠绕,几个喘息的工夫,便在石门表面,编织出一张藤蔓大,牢牢的包裹在石门之。
我收回视线,向姑姑的真身看去。
想不到这树妖还挺聪明,居然想到用这种方法,来加固石门。只可惜方法倒是不错,是用错了对象,如果外面的人带了足够分量的炸药,别说藤蔓编织的大,是钢筋编的,也照样能给炸开。
说句题外话,现代的科技水平而言,估计再过个百十来年,也许人类真的有能力,可以跟神鬼相互抗衡。我指的是不用术法,而是单靠科技,算是普通人,也能够捉妖杀鬼。
“臭树妖!”小葵突然指着姑姑的真身大喝一声,这一声喊,顿时引起了姑姑的注意。
虽说她现在是一棵大树,可我还是清晰的感觉到,在那茂密的树冠里,有一双眼睛,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下一秒,便有藤蔓从树冠飞出,密密麻麻根本数不过来有多少条,铺天盖地的向我们袭来。
我呆呆的看了小葵一眼,不带任何语调的说了一句,“愚蠢的章鱼。”然后便拔出七星天罡剑,准备抵挡那些袭来的藤蔓。
可随着藤蔓距离我越来越近,我却越来越没有信心了,因为数量简直太多了,算我长八只手,每只手都有一把剑,也未必能砍得光。
“你才愚蠢,闪一边去吧,愚蠢的人类!”小葵一把揪住我的后衣领,把我甩到了她的身后,随即周身妖气爆涌,直接幻化出了本体形态:一只体形巨大的八脚章鱼。
幻化出真身的小葵,修为也会跟着相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