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快要被力量冲昏了头脑,才不管什么护界十七队还是十八队,总之不把这些打伤婠婠她们的死神全都干掉,根本无法平息我心头的怒火。
可能是自从她们跟随我以来,一直都没受过太重的伤,现在看到她们被伤成这样,我这心里就像是快要炸了一样,反正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杀!
随着那些死神一个接着一个在我面前魂飞魄散,我心里的火不但没有被熄灭,反而燃烧得更盛,就连我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我这火气怎么会大到这种地步。
“沈小浪!”苏九儿猛的一声震喝,如同暮鼓之钟,在我脑中轰然敲响。
我猛的停顿下来,用力甩了甩头,突然有一种大海退潮的感觉,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
苏九儿飞身来到我身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疯了么”
“我……”我一时有点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刚才的我,就像是被一种情绪主导了思维一样,但我很清楚,这和其他人无关,因为这种情绪是自己的,这一点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再说了,我的身体里除了赤瞳之外,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赤瞳现在跟只死狗一样,骂他都不吱声,肯定不会是他。
“好了,我们赶快先离这里。”苏九儿见我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个456,卜楞了一下我的头。
我答应一声,从贱男手里要回阴阳镜,让范樱和婠婠赶快回到阴阳镜去疗伤。
“你刚才……”
婠婠想要问我刚才的事,被我摇头打断,“刚才的事我也不清楚,先回去养伤吧。”
婠婠扁了扁嘴,化作一缕青烟,钻入了阴阳镜中。
“跟我来。”玉藻前摆了一下头,示意我们跟她走。
我跟七宝搀扶着受了伤的冰儿,贱男没受伤,可以自己走,苏九儿则走在最后。
离开桂离宫的范围后,玉藻前带着我一路向西北方向走,也就是我们来时的方向。
她并不主张我们御空飞行,因为那样的话,会有暴露目标,在死神领域的范围内,一切有关特殊力量的行为,都会回馈到魂界,这也是我们被死神发现的原因之一。
玉藻前让我们各自隐藏好自身的气息,带着我们一路徒步前行,走了差不多快四十分钟,来到一处极为隐蔽的山谷之中。
山谷里有一间木屋,木屋被茂密的树冠所遮挡,除非徒步行走,否则在天上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死神肯定是不会用两条腿在地上跑路的,加上我们一路隐藏气息,徒步走来这里,所以死神并不会发现我们藏身在此。
玉藻前推开木屋的门,带我们走了进去,里边的布置十分简洁,只有一张床,一张方桌和四把椅子,但看起来似乎荒废了很久,虽然身处在山谷之中,但也落了很厚一层的灰尘。
玉藻前道,“这间木屋是以前我的一个朋友留下的,我们暂时先在这里停留一下,以免跟那些死神再碰上面,等稍晚一些再离开。”
我们几个点了点头,我刚要扶冰儿坐下,却发现她一直在盯着玉藻前看。
我突然想起她跟玉藻前以前有过节,而且玉藻前还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疤痕……
“那个……冰儿姐,你先跟我出去一下,我有点话要跟你说。”我怕冰儿跟玉藻前再打起来,就想着先带冰儿出去,把情况跟她说一下,看能不能化解两人之间的误会,毕竟玉藻前现在已经是苏九儿的妹妹,变成了自己人,如果她俩再动手的话,有伤和气。
“怎么了,有什么事还要到外面去说”苏九儿好奇的问。
木屋并不是很大,只有二十个平方左右,谁放个屁都跑不了,何况是说话,肯定会被听到。
&nbs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