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瞳没理会我的心里活动,继续跟我说,“而现在,你却要在双眼从未见到过的地方,开启第二道空间之门!”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我不耻下问。
“区别很大,如果你把第二道空间之门开在一些尴尬的位置上,亦或是并没有开在同一空间的话,那么你麻烦就会很大。”
“不会的,我有那么苯么”
“呵呵,你还别不信邪,对于空间的了解,你现在只能算是学龄前,顶多是大班,所以千万不要乱装逼,不然跌落到空间裂缝的话,那你可就牛逼了……”
“怎么个牛逼法”我好奇的问道。
“长生不老。”
“卧槽,那是真牛逼啊……”长生不老一直是人类追求的中级目标,没想到竟然会存在于空间裂缝。
赤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知道个粑粑!身处空间裂缝之所以会长生不老,是因为在空间裂缝里,时间和一切都是静止的,但你的思维却不会静止。那种感觉怎么说,就像是把你一个人仍在浩瀚苍渺的宇宙里一样,没人跟你说话,没人跟你吹牛,你都周围到处都是黑暗,上够不着天,下踩不着地,就那么悬浮在半空,而且是永无止境,没有尽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会觉得牛逼吗”
我想象了一下赤瞳描绘的情况,把我自己仍在一片荒芜的宇宙,上够不着天,下踩不着地,没有人,没有声音,到处都是漆黑一片……
我去尼玛!别说永无止境的时光,像这种日子,就算过上一天,估计我都会疯的。
“现在知道怕怕了吧”
“嗯嗯,知道了。”如果现在我再不知道害怕,那我真就成无知者无畏了。
“行了,别扯犊子了,来,按照我的指示,先开启第一道空间之门。”赤瞳在我的意识中跟我说道。
我立刻凝聚起精神力,在身前半米处,成功开启了第一道空间之门,“然后呢”
“集中精神,将精神力外方出去,穿过那道结界。”
“能行吗”在我的潜意识里,对安倍晴明留下的结界,还是有所顾忌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相对于我的紧张,赤瞳倒是显得相当淡定。
我深吸了一口气,聚精会神,将精神力想象成一只手,向水幕结界伸了过去。
当这只手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结界时,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紧张。定了定神,才试探的伸了过去,结果并没有受到太大阻碍,水幕结界就像是一层保鲜膜一样,虽然有一些阻碍,但只要稍微用一些力气,一捅就破。
我凭借精神力的感知,小心谨慎的感知着结界后的情况,最后寻了一处相对开阔的位置,直接开启第二道空间之门。
“搞定。”我在心里对赤瞳说。
赤瞳略带满意的口吻“嗯”了一声,然后道,“还不错,你现在已经从学龄前,晋升到了小学生的水平。”
“别跟我提小学生。”
“是是,我的错,我也迷糊小学生。”
逗了两句咳嗽,我让赤瞳保持警惕,谁也不知道结界后面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守护者,可别我这一过去,就被人干了,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赤瞳让我放心,说他无论如何,都会在我被人杀死之前,救下我的小命。
我“嗯”了一声,尽量相信他的保证,转头对冰儿道,“等一下我先进去,等我进去以后,你立马跟上。”
冰儿似乎还有点懵泡儿,眼睛盯着脸盆大小的空间之门看了看,问我,“你要进去这里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微微一笑,对她说,“进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么怎么样,敢不敢”
“当然。”冰儿想都没想的说道。
“好,那我先进去了。”我往退了几步,双眼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