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恶狠狠的瞪着我和七宝,就跟我俩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
一旁的土御门夏河也是如此,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看你妹啊,不服过来,来来来!”七宝一边叫嚣,一边冲土御门夏河勾了勾手指。
土御门夏河虽然是土御门家族的人,但他却并不是阴阳师,只是一个普通人,要不然刚见面的时候,我跟七宝就会察觉出他身怀法力,也就不会被他诱骗到这里。
虽说我们此行来日本的目的,就是要闯入土御门家族,盗取冰儿被封的那一缕元神,可我们却没想到,最后竟会以这种方式过来。
“好,你让我过去是吧,等着!”
土御门夏河恶狠狠的说道,说完,竟一转身上了车。
我跟七宝相视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懵逼之色。
土御门夏河想干什么,难不成他想开车撞死我们不成
土御门夏河发动了汽车引擎,接着引擎便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车子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急速向七宝飞快驶去!
我顿时在心里卧了一个槽,头一次跟人斗法,斗到用车撞人,土御门夏河也真是没谁了。
七宝被土御门夏河的举动吓了一跳,骂了一句,“卧槽尼玛”,然后转身就跑。
土御门家族的院门前,是一块十分开阔的空地,根本没地方可躲,四周又都是围栏,只有上山那一条路,不然只能选择闯进土御门家族的大门,或者从来时的路下山。
除了这两条路之外,七宝要是想不被车撞,也只能跟土御门夏河的车子比速度和反应了。
然而,随着土御门夏河的变态举动,白发老者也开始行动起来,双手同时结印,口中滴里嘟噜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语速极快。
接着我就看到天空的黑云中,不断有黑雾一样的邪物流窜出来,分成三股,一股攻击我,另外一股攻击正在被车子追的七宝,最后一股,则用来攻击小玉结界内的艰难。
这些邪物估计都是土御门家族的式神,但有一点,却让我很是头疼,那就是这些式神居然杀不完,无论我杀多少,总会有后来的补上,就好像黑云中有着数以万计的数量一样。
我倒是还可以,这些式神数量虽多,但质量不高,及时不动用法力,单靠七星天罡剑就能将他们轻易杀死。
不过七宝就有点惨了,不但要对付这些式神,同时还要提防土御门夏河。
最轻松的就是贱男这个犊子,小玉的结界相当之强,这些式神根本没办法撼动结界分毫,所以他完全可以高枕无忧的躲在结界里边看戏。
不知道小玉的结界,能不能抗住汽车的撞击呢
我心里突然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不过很快被我打消,万一抵抗不了,那贱男估计就要提前去领盒饭了。
“阿樱,绾绾,絮姐!”我同时激活了三人的魂印,“麻烦你们,去那朵阴云里瞧瞧怎么回事,怎么没完没了的从里面出东西呢”
范樱和王絮二话没说,直接从阴阳镜中出来,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冲向半空的黑云之中。
绾绾似乎不跟我做对,不顶我两句就难受似的,扔下一句,“你一客气准没好事”,然后才跟着范樱和王絮一同进入黑云。
我没空跟她一般见识,她根本就不是我的鬼仆,而是上天派下来,专门惩罚我的神仙姐姐。
一天到晚就会仗着自己长得漂亮,跟我这那那这,要不是我对美女没什么免疫力,早就给她关小黑屋,让她自己反省去了,什么时候反省过来,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正当我忙活得要死的时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