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雯程落地后,先是对我盈盈一拜,感谢我救出了她的姐姐和姜离,然后立马询问她姐姐目前的下落。
我指了指身后,姜离的房门,对她说,“你姐姐和姜离都在里边,你进去吧。”
冯雯程越过我侧头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跟二蛋打了声招呼,便飘了过去,抬手敲了敲门,不等门里有人答应,便一个闪身,直接穿门而入。
见冯雯程进屋,我招呼二蛋就近坐下,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他看得直发毛,问我,“干啥,有话就直说。”
我淡淡一笑,点了两根烟,一根自己抽,另一根给二蛋,然后装作不经意的闲聊,问他跟冯雯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冯雯程被姜离化去一身修为和怨气后,被强行超度送往阴司,按说应该论证因果后,等待候审,现在应该被关在阴司府衙才对,怎么会跑到二蛋的府邸去
“去去去,你一个阳人,打听我们阴间的事干啥”二蛋冲我摆了摆手,显然不想告诉我其中的缘由。
一听他这话,我不由有些来气,给了他一个脑皮,“行啊,当几年鬼差,翅膀硬了,哥管不了你了呗”
二蛋一听我这话,嘿嘿一笑,揉着后脑勺跟我说,“我不是那意思,就是吧,阴间的事你不懂,你要那么想知道,等过个几十年,你挂了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嘿——小兔崽子,你咒我是吧”我作势欲打,二蛋咻的一下化作一缕黑烟,在我面前迅速消散,随后黑烟重聚,身形显现在七宝和贱男身边。
“卧槽,跟我玩这套,你摆明是逼我用符咒对付你啊!”我故作凶狠的说道。
“别别别,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二蛋一听我要用符咒,立马不敢得瑟了,回到我身前,对我说,“不闹了,我刚跟你说的都是真的,阴间的事,你就甭打听了,你还是好好治理你的阳间事吧。”
我一听也是,自己身边还一子糟心事呢,哪有那个闲心管阴间的事,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一个女鬼而已。
“砰。”
姜离的房门,猛的被一股大力贯开,杜薇气哼哼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是冯雯程。
我看杜薇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哪敢问她什么,于是便对着冯雯程招了招手,“怎么样了,你姐姐听劝了么”
其实看杜薇的样子,就知道姜离跟冯雯萱这一人一鬼肯定是没听劝,非要玩一玩另类爱情,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不知道想想后果,真是无语。
冯雯程了看了二蛋一眼,然后对我摇了摇头,有些难过的说道,“姐姐跟姜大哥执意要在一起,还说他们心意已决,让我们不要再劝……”
说到这,冯雯程顿了顿,然后偷偷看了一眼杜薇,低声告诉我,“她和姜大哥刚才吵得很凶,还说了一些……狠话。她是你朋友吧,你还是去劝劝她吧。”
我微微一笑,对冯雯程点了点头,看不出来,她还是个挺知道关心人的小姑娘,比她姐强多了。
冯雯程看着姜离紧闭的房门,喃喃说道,“姐姐,虽然我不赞同你的做法,但我尊重你的选择,希望你能幸福……”
说完,突然转头看向我,把我看得一愣,我问她,“你有事”
冯雯程重重的点了点头,“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
“你说,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冯雯程犹豫了一下,然后跟我说,“如果以后我姐姐跟姜大哥遇到麻烦,能不能请你帮帮他们……”
“就这事”我笑着问冯雯程。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