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碟子,是用来盛血的,而裁纸刀,则是用来的放血的,裁纸刀造成的伤口细而小,比较容易愈合,在平时斗法的时候,如果不是时间跟场合不允许,我恨不得每次都用裁纸刀割破指尖,总比用牙咬来的舒服一点。
推出一点刀尖,在中指的指肚上割下一个小口,用力一挤,立刻有血流出,滴在小碟子里,两个手的中指都割破,才勉强挤出多半碟,估摸怎么也有应该有个50了。
然后拿出瓶装的液体朱砂,倒在碟子里,调匀,用毛笔沾上朱砂血墨,一张张开始画起符来。
按说精血符是不应该用朱砂的,可三十几张啊……朕哪来那么多血放出来,难不成为了画几张符,朕还得割一次腕不成
我调配的“精血”,不多不少,刚好画了四十张符咒,每画好一张,我就找一个地方放好,让上面的血墨尽快风干,等我画好最后一张精血符的时候,之前画的那些,早就已经干透了。
一张张捡起来,折成护身符样式的三角形,依次罗列在姚天军的书房的桌子上,收拾好东西,开门出去。
姚天军就在书房外面等着,我从开始画符,到现在,怎么说也得半个小时,接近四十分钟,没想到他一直在这儿每走,这一点还是让我比较满意的。
“怎么样”姚天军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点了下头,请姚天军进书房,指了指桌上那四十张被我折成三角形的精血符,对姚天军说,“姚叔叔,这里有四十张护身符,你可以把它们交给你的家人,让他们时刻佩戴在身上,但切记,不可沾水,否则便会无效。”
姚天军望着桌面上那四十张精血符,眼中略带惊讶之色,点了点头,跟我各种道谢。
我笑着说不用客气,合计府我也给他画完了,是时候也该离开了,于是便跟他提出告辞。
“小沈,你等一下。”姚天军叫住我,犹豫了一下,说道,“叔叔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叔叔一下”
还来我隐晦的皱了皱眉,心说,精血符朕都给你画了四十张之多,你还想要怎样,难不成真想让我给你们姚家当保镖啊
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不过面儿上,却不好表露出来,只能硬着头皮,笑了笑,问姚天军,是什么样的不情之请。
“叔叔想让你保护小远一段时间。”不等我开口,姚天军又接着说,“叔叔知道,像你这样的高人,平时都很忙,所以叔叔也不可能让你白帮忙,只要你可以贴身保护小远的安全,直到那个在背后搞鬼的人出现,叔叔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怎么样”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姚天军想让我给他们一家人当保镖呢,原来只是要保护姚远一个,看来姚天军这个当爹的,对自己的女儿还是蛮在乎的。
我脑中不禁显现出了姚远的面容,说起来,这位小姐姐长得也算是非常标志,跟黄鹤比,有点累,可如果单拎出来,绝对也算得上是美女级别的,保护她的话,我也不算亏。
可姚天军说的贴身保护,是要闹哪样难不成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姚远在一块儿
那我的学还上不上了
我想了想,对姚天军说,“叔叔啊,这个忙,本来我是可以帮的,可我现在还是个学生,学校那边……”
“你是哪个学校的”姚天军问。
“山城理工大学。”
姚天军听我报出山城理工大学后,嘴角不自觉的挑了一下,“巧了,我跟你们学校新任的校长,是很好的朋友。”
新任的校长
我懵了一下,随即响起之前有关于校长和穆林的事。想到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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