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法力,已经达到地仙层次,跟飞僵都有得干,飞僵以下,除了尸王,我根本不怵。
心里有底,走起路来也是自信满满。
寻着尸气的味道,我走进姚家祖茔,最后停在一座坟包前。
我记得好像有这么一条规矩,就是后背的坟,不能大过先辈,而且所选的位置,也不可以高过先辈,不然骑祖宗的大脖子上,像什么话
我站在这座坟墓前,瞄了一眼墓碑上的人名,“姚旺祖”。
再看墓碑后面,竖着的一排小字,“孝子姚天军、姚天勇立。”
没错,这姚旺祖,九成九就是姚远的爷爷,不安分的姚老爷子。
空气中弥漫的尸气,源头就在这座坟里,而且是僵尸的尸气,基本不用任何方法判断,我就可以肯定,坟里的姚老爷子,百分之二百,已经变成了僵尸,这一点,没有任何悬念。
如果是一般的自然僵尸的话,白天都会陷入休眠状态,等到日落西下以后,才会苏醒过来,像是狐狸和黄鼠狼一样,拜月修炼,吸收月光中的月之灵气,以气养形。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姚老爷子的坟,看来是不得不挖了。
转身回到姚远她们所在的位置,我还没等开口,姚远就上问我,她爷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摇了摇头,绕过她,对她父亲说,“姚家祖茔内,尸气横流,其源头,正是姚老爷子的坟,所以我可以断言,里面的姚老爷子,肯定已经变成了僵尸。”
姚天军兄弟二人闻言,全都面色一沉,其他跟来的姚家人,脸色也全都非常难看。
老村长上前一步,对姚天军道,“天军啊,这位小哥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看,是不是趁着天还没黑,咱们赶紧把旺祖挖出来,烧掉,这样一来,对他也未尝不是一个解脱。”
老村长的一席话,让我不禁对他另眼相看,怪不得人家能当村长,懂得东西还真不少。
姚天军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姚天勇走过来问我,“沈小哥,你能确定,我父亲真的变成了僵尸不会弄错吧”
“大叔,您放心,我师兄可是茅山内门弟子,法术界最年轻的天师,他说的话,绝对不会有错,我以我的人格替他担保。”
我还没等开口,一边的贱男突然抢先说道。
姚天勇和姚天军对视一眼,略带一丝轻蔑的看了一眼贱男,很明显,他们对贱男的话,有一些反感,只不过碍于我和贱男都是黄鹤的朋友,没办法明说。
其实,别说他们,就连我,对贱男的这番话都是顶瞧不上的,先不说别的,人家根本都不认识你,你说你的人格,在人家面前有分量吗
再说了,什么事在没揭锅之前,都不能说得太死,万一出现的什么意外,是很不好收场的。
我推了贱男一把,让他上一边去,然后对姚天军兄弟二人说,说,“我这师弟一根筋,二位叔叔别介意。”
姚天军点了点头,“没事的。”
姚远这时走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我,“你真的能确定,我爷爷已经变成僵尸了吗可别弄错了啊”
我看得出来,姚远这么问,是出于对我关心,不然她也不会把我拉到一边,单独问我。
别看姚天军兄弟二人现在是很和气,但如果我弄错了,等到把姚老爷子挖出来以后,一看根本就没变成僵尸,那姚天军兄弟二人,是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对姚远点了点头,用眼神告诉她,绝对不会有错,然后回到姚天军兄弟面前,对二人说,“二位叔叔,我可以肯定的跟你们说,姚老爷子坟墓里,现在肯定有一只僵尸。”
&n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