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一直开到金校长家的别墅门口停下,我跟贱男藏身的位置很隐蔽,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里有人,基本很难现。
汽车大灯关闭,然后熄火,开门的同时,室内灯亮了起来。
相隔距离不远,金校长的那张肥脸,顿时映入到我的视线之中。
妈个蛋的老色胚,终于舍得滚回来了。
我在心中暗骂一句,立刻激活婠婠的魂印,跟她说目标出现,让她赶快回来。
金校长下车后,有点像是做贼一样,站在车旁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这才锁好车,掏出钥匙开门。
门打开之后,还不忘向身后看上几眼,然后才进屋关门。
贱男捅了捅我,说道,“浪啊,你说,这死胖子是不是平时亏心事做太多了,回自己家居然偷偷摸摸的”
“也许把。”金校长的举止,的确有点反常,像是怕被什么人跟踪一样。
“我回来了!”十几分钟后,婠婠终于飘了回来。
“你这是怎么了,喝酒了啊,怎么不飘直线,走路直画s,练习障碍躲避呢”借着并不太亮的路灯,可以看到婠婠的脸颊有些微红,人看着也有些亢奋,嘴角总是不自觉的向上扬,级像刚喝过酒的人。
“嘿嘿,就喝了一点点。”婠婠边说边比量,“那胖子回来了是吧,我这就进去。”
说完,扮了个凶相,直接冲别墅。
“她这状态怎么跟肯嗑/药了似的”贱男挠着脑袋,望着婠婠消失的背影。
“我看着也像。”如果是真的,那婠婠牛逼大去了……
婠婠进去两分钟不到,别墅里就传出了金校长的尖叫声,而且叫声不断,像是被狼撵了似的,叫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我心说,“完,这么下去还问个屁啊,听这尖叫程度,八成已经吓尿了……”
别墅里的灯,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差不多一分钟过后,尖叫声戛然而止。接着就见婠婠一边捧腹大笑,一边从别墅里穿墙而出,笑得前仰后合,要不是她不用呼吸,都能背过气去。
“艾玛,这胖子太有意思了,笑死啦……”婠婠笑声不断,缓缓飘到我和贱男面前。
“成了”我问。
“成了,被我成功吓尿。”婠婠对我比划出一个剪刀手。
我咬了咬牙,“我是问你,从他口中问出有关旧楼的事了没”
婠婠猛的一捂嘴,“呀,我给忘了,你等着,我再回去一趟。”
结果进去又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这次是垂着头,跟我说金校长被她吓昏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听到这个结果,我都快要疯了,在人家蹲了大半宿,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结果婠婠毛都没问出来,就把人给吓昏了,我真是……日了狗了!
贱男叹了口气,问我,“咱是在这儿等,还是怎么着”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认命的说道“算了,先回车里,天亮再说吧,他这一晕,指不定要晕多久,等不起了。”
我跟贱男再次把衣服蒙在头上,顺原路返回,离开山水景苑,回到了警车上。
“喂喂,是不是没我什么事了,那我走了啊,局儿还没散呢……”婠婠看似是在询问,实际上就是知会,说完话都不等我回答,就一溜烟消失不见。
我做了一个抓狂喊叫的模样,但由于现在是深夜,只能做了个口型,并没有喊出声来。
贱男拍了拍我的肩膀,“收了这样的鬼仆,我对你还是比较同情的。”
奶奶个爪,早知道婠婠这么坑,我还不如叫王絮来。
“咱俩怎么办,不是要一直待在车里吧”贱男咧着嘴问我。
“坚持一下吧,挺到天亮,我们亲自进去拜访一下。”
拜访二字被我咬得极重。
&nbs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