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儿闻言,若有所思,“你说的没错……”
我心中一喜,看来有缓,结果刚高兴一下,就听她接着说,“剑和印,只是你的贴身法器,即便不要了,对你没什么损失,我得选一样你万万不能失去的东西。”
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妙,这苏九儿可是狐狸中的王,论阴险狡诈程度,她认第二,估计没人敢认第一,指不定在心里憋什么坏招呢,我还是赶紧妥协吧,以免遭受更大的损失,大不了找凌霄问清缘由后,带着凌霄回来找她。
我立刻把七星天罡剑放在桌上,伸手进背包,把神鬼封天印也取了出来,一同推到苏九儿面前,“这是我的剑和印,你先代我保管吧。”
苏九儿缓缓摇头,把七星天罡剑和神鬼封天印又推回到我面前,随后把脸凑了过来,鼻尖几乎贴到我的鼻尖。
我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刚要往后躲,眼前突然一花,好像有一道黑影,从我面前一划而过,随即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出去了一样。
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就见苏九儿的手里,正擒着另一个我,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一个半透明虚影。
那个“我”被苏九儿擒在手里,居然还傻呵呵的在笑,我也是醉了。
等一下,我顿时如遭雷击,尼玛,苏九儿手里提着的那个二货,不正我是七魄之一嘛……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抓,苏九儿却提着他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此魄主掌你七情之中的喜,刚好可以压在我这儿,如果你敢骗我,一去不返,我就将他打散,让你活一辈子也不会感到欣喜。”
“你这也太毒了吧”一辈子不开心是小事,三魂七魄不全可不是闹着玩的,亏她能想出这种办法!
鹤顶红,蝎子针,最毒不过妇人心,我今天算是彻底领教了。
苏九儿笑着说,“如果你能够遵守约定,我自然不会对你的魄怎么样,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就会把他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有什么可害怕的,除非……你出去了就没打算回来。”
“这怎么可能呢!”得了,七魄之一都落人家手里了,我还能怎么样,我特么也很绝望啊……
吃过晚饭,我跟张果提出要离开这里。
“你一个人走”张果问。
我点了点头,“我师姐身上有伤,现在出去怕遇到危险,我先出去看看情况,然后再回来接她。所以在我离开的这段期间,她只能拜托您了。”
张果摆了摆手,“这倒没什么,想住的话,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只是你就这么出去的话,也会很危险吧毕竟你们是逃难进来的,山河社稷图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落到敌人手里,你现在出去,岂不是等于羊入虎口”
我假装叹了口气,“拼一拼吧,毕竟我们也不能总待在这里,总归是要回去的。”
山河社稷图现在肯定在凌霄手里,我跟本不用担心什么。
张果若有所思,站起身,让我等他一下,随后走进自己的房间,两分钟不到,就出来了,将三张暗金色的符纸,平摊在桌上。
“这是”我眼珠子差点没飞出去,暗金色的灵符,这莫不就是传说中,凌驾于紫符之上的终极符咒,暗金神符
张果将三张暗金神符推到我面前,“这三张暗金神符,你先带在身上防身,等下我传授你激活神符的口诀,人界的邪物,除非修为太过逆天的,基本上没几个能承受住暗金神符的力量。”
“这,这太珍贵了……”我拿起一张暗金神符,立刻感应到了神符内蕴含的灵力,紫符跟它比的话,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张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