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胸口好像被一块大石死死压着,压得的我喘不过气。
王絮虽然是我的鬼仆,可我跟她之间的接触并不算多,说的直白点,根本没有太深的交情。
可她现在却为了我,差一点被打到魂飞魄散……
我深吸了一口气,立刻拿出阴阳镜,咬破指肚,在镜面画了一道符纹,对准王絮直接照了过去。
阴阳镜中,射出一道华光,将王絮吸入镜中。
我立刻抹去镜面的符纹,改在上面又画了一道封魂印,使王絮无法自主冲出阴阳镜。
“你干什么,我没事,快放我出去,你现在的状况,不是那些纸人的对手!”王絮通过魂印对我急声说道。
“不,絮姐,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先修养片刻,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王絮对我的话并不理会,一味让我放她出去。
我知道再劝她也没用,干脆不再开口,保留体力,专心对付这些纸人。
我身上现在除了阴阳镜之外,只有不到十张空白的符纸,就眼下这个情况来看,天龙道人肯定不会给我机会画符,所以摆在我面前的,也只剩下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跑!
只要能跑出这个房间,我就还有一线生机。
可眼下,房间里到处都是纸人,里三层外三层,房间的大门,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满屋子的纸人,就是飞进来只苍蝇,怕是都得撞的头破血流,把我唯一剩下的一条路,都给堵上了。
大号纸人的双眼闪了两下,从纸人群中冒出头来,“小兔崽子,眼珠子滴流乱转,合计从哪跑呢”
唉我草,天龙道人难道会读心术不成,妈的,朕在想什么,他居然会知道。
我懒得跟他废话,视线在面前这群纸人上快速流转,试图找到突破口。
“哈哈哈哈。”
天龙道人见我没吭声,猥琐笑声借助大号纸人传了出来,挡在落地窗前的小纸人纷纷退散到一边。
“小东西,别说我老人家欺负你,我现在就给你一条生路走。”大号纸人一指破损的落地窗,“从这儿跳下去,如果你不死,今日老夫便放你一马。”
我笑了,天龙道人居然用这种糊弄山炮的话来糊弄我,真当我是二百五呢
这里是三楼,但按照普通建筑的高度来衡量,应该是四楼,会所的一层和二层是合并在一起的。
普通建筑的高度,一层是2.8米,四层就要11.2米,要是放在平时,从这个高度跳下,以我的身手,顶多腿骨骨折,运气好的话,只是歪个脚,的确算得上是一条生路。
可现在让我跳下去,跟直接杀了我,没有任何区别。
天龙道人嘴上说给我一条生路,实则还是死路,摆明是在耍我,报复我当日虐他的仇。
“怎么,不敢”
大号纸人嘚瑟的在我面前打了一个转,又飘到我手臂不足以够它的位置,悬停下来,“老夫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如果你不自己跳的话,老夫就让我的纸人帮你一把,计时现在开始。”
“老帮菜,吃定我了是吧”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用肩膀和脖子顶着墙,趁天龙道人不注意,把一只手背在了身后。
大号纸人双臂环胸,十分人性的点点头,“你说对了,小王八蛋。”
“我朋友现在怎么样”
我突然转移话题,把天龙道人问的一愣。
“你是说那个小胖子”
“是的。”
“他现在没事。”天龙道人说道,“不过你到下面的时候,最好等他一会儿,漫漫黄泉路,一个人是很寂寞的。”
“那你干脆让他跟我一起上路算了。”
我笑着说道,语气有些像是在开玩笑,趁天龙道人准备回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