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暗一明,我发现自己已经从波子的黑暗领域中走了出来,避免变生肘腋,魂魄立刻从女受害者体内出来,回到自己的肉身。
沉淀了片刻,我才缓缓睁开双眼,回想起之前的经历,仍感觉心有余悸,暗自下定决心,在没达到灵仙牌位之前,再也不让魂魄离开肉身了,好悬没翘辫子……
贱男见我睁眼,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凑上来问我进展如何,这名女受害者什么时候能醒之类的。
“你探下她的鼻息。”
贱男照我的吩咐,把食指平伸到女受害者的鼻孔下方,突然神色一变,转头看向我,“没有呼吸,死了”
这个结果我之前就猜到了,三魂七魄尽散,人要还活着,那真见鬼了。
当即闭上双眼,做了一个深呼吸,一手揉着太阳穴,把刚才经历的事情,讲给贱男听。
贱男听的一个劲在旁边喊“我草”,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香烟,点了两根,其中一根递给我。
我也没管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闷头抽了两大口,然后把烟头掐灭,招呼贱男一起,把女受害者的遗体放平。
右手掐了一个法决,轻轻按在她的天灵盖上,随后小心翼翼,将女受害者体内的“黑暗领域”慢慢拉出体外,牢牢攥在手心。
“走吧,先回去再说。”我对贱男说道。
莫医生似乎一直等在病房外面,我跟贱男刚推开门,他就走过来询问女受害者的情况。
我现在没心情跟他解释,就算解释,他也未必会信,扔下两个字,“死了。”就带着贱男离开了诊所。
回到白老家,除了小葵这个国产动画迷之外,所有人都在等着向我询问情况。
“莫医生刚给我打过电话,跟我说其中一名受害人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老问道。
我环视一周,见人挺齐,就把在诊所病房的经历讲了一遍,众人听完一阵骇然,全都露出一副闻所未闻的表情。
白老跟我说不用担心,莫医生会处理好剩下的工作。
我点了点头,缓缓摊开右手手心,乒乓球形状大小的“黑暗领域”静静悬浮在我的掌心上方。
“这个东西你们谁见过”我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慢慢扫过,回应我的都是微微摇头,就连白老这个老江湖,都看不出任何门道。
七宝好奇,从我手中接过“黑暗领域”,凑近眼前研究片刻,又递还给我,“我只能告诉你,这东西不是我们佛门的产物。”
我点点头,“波子曾称呼天龙老货为天龙道人,他所擅长的纸人术,最早又源自道门,单凭这两点,就可以断定,他必然是道门中人,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道门中的哪一派。”
“就他这种渣渣,八成老早就被逐出门派了,就算我们知道他是哪个门派的也没用。”
我抬眼看向七宝,觉得他这话说的不错,看来要解开“黑暗领域”,我还得另谋他法。
“白老,你这儿有符纸吗,给我几张。”
我所有的家伙事,都在张淑婷家里放着,出来的时候,只合计是去游乐场装人男朋友,哪知道闹出这么多事,要是之前有法器在手,我也不至于从会所落荒而逃,早就拎着七星天罡剑,在会所地下,杀他个血流成河了。
“有,跟我来吧。”
白老带着我去了他的卧室,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皮箱,上面落的全是灰。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画过符了。”白老打开皮箱,一股子霉味顿时涌了出来,呛得我俩直咳嗽。
皮箱里整整齐齐码了十几摞符纸,全都扎成一沓一沓的,跟装了一箱钱似的。
白老拿出一沓符纸递给我,“虽然有点发霉,但不影响使用。”
我干笑两声,接到手里,随后又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