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沉思良久,突然皱眉说道,“莫不是远洋地产的梁远洋”
远洋地产……果然跟远洋地产有关。
拆迁户家中闹鬼,最后查明是纸人所为,偏偏天龙老货的纸人术又6的一逼,要说两者毫无关联,我真特么不信。
而且梁超家里还是搞房地产生意的,与远洋地产刚好不谋而合。
虽然眼下的定论,早在来白老家之前,就已经被我猜到,可惜不能确定,而如今白老的话,却是成为了最有力的印证。
也许是通过我脸上流露出的神色,白老知道八成被自己说着了,于是对我说,“远洋地产虽然实力雄厚,却并非动他不得。依你所言,如果那家会所的地下,真在豢养某种吸食活人精气的邪物,那么光凭这一点,我就有办法让石城和山城法术界插一腿进去。”
迟疑了一下,又道,“只是眼下没有证据,如果贸然组织大规模行动的话,万一中间出现纰漏,怕是不太好收场。”
我明白白老的意思,也了解他的担忧,在了解到对方的实力后,他还能选择一如既往的站在我这边,已经足够让我感激。
这件事从总体来说,并不是一件小事,其中涉及到很多不安因素,一定要慎重行事,万一最后打虎不成,反被虎伤,可就不划算了……
见我点头表示同意,白老捋了捋颌下的胡须,说道,“这样,你暂时先不要回山城,就在我这里住下,我会派人去你说会所打探,看能否找到一些证据,然后再作打算。有些事情,不是说马上办,就能办成的。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要想取得最后的胜利,我们必须要精心部署一番才行。”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别看我修为比白老高,可论做人,我照他还差得很远。
贱男在半个小时后,按照我给他手机上发的地址,找到了白老家。
白老听说贱男是吴一仙孙子,顿时激动得无以言表,拉着贱男的手,就像见到自己的孙子一样高兴,嘘寒问暖,尽显慈爱。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白老年轻的时候,被贱男的爷爷救过一次,贱男于他来说,算故人之后。
看着白老和贱男这爷孙俩相谈甚欢,我也没忍心打扰,自己把车里那五位姑奶奶,一个一个扛到楼上,送进七宝的房间。
然后问贱男拿了车钥匙,打算把这台赃车处理掉,以免被梁超和天龙老货的人追查到这。
结果出门一瞧,忍不住在心里给贱男点了个赞,想不到这货还挺有脑仁,知道把车牌照掰了。
等忙活完从外面回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巧云阿姨给我准备的房间,还是上次我养伤时住的那间,我洗了个澡,从卫生间出来,发现早饭和干净的衣服,都已经给我准备好了。
我现在很累,不想去管其他的事,只想安心睡上一觉。
至于那八位受害者,有七宝这个超级rmb玩家在,自然不用我担心。
美梦不知时日过,等我一觉睡醒的时候,发现外面天都黑了,一看表八点多。
本想给张淑婷打个电话,问他抓捕穆林的行动进展如何,可她的手机却直接转去了留言信箱。
我现在的情况,在电话里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就给她留了一句,“不忙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然后就去找了七宝,看他救人的工作完成的如何。
七宝自身精气远超他人,但也并非无穷无尽,想让那八个濒死之人,全都变得于常人无异,除了需要向他们体内渡去精气之外,还需时间,以及一些物理性的进补。
只要让他们八个体内精气达到一定程度,这些精气才会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