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去找人,结果我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正带着几个人,急匆匆朝这边赶来,我怕这些人对你不利,就把他们的魂魄全都逼出了体外,然后上了这个人的身,带他回来见你。”
说完,王絮从小个保安的体内一步踏出,小个保安的身体立刻软倒在地。
王絮摊开掌心,七枚玻璃珠子大小的暗光体,正安静躺在她的手心,每一个暗光体,都是由一个人的灵魂所化。
灵魂并非实体,不受物理制约限制,只要修为够深,捏圆搓扁,不过一念之事。
王絮能做到如此,可见最近修为又增进不少。
“絮姐,你真是……太给力。”我抓着王絮的手,真想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上一口。
回到监控室,天龙老货还在坚持他的“纸人防御术”,只不过纸人的数量,已经少了很多,看样法力消耗不少。
我拎起一把折叠椅,对着天龙老货砸了过去,环绕在他周身的纸人,立刻分出一部分前来阻拦,直接将椅子弹飞到一边。
“呀呵,防御效果不错啊。”我由衷赞赏一句,贱男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捅了我后腰一下,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一瓶zippo油,立刻对贱男竖起了大拇指。
我现在也就是没带符纸,不然随便画一张地火符,便能轻松破了天龙老货的纸人防御。
我走到一名保安的肉身前蹲下,扒下他身上的外套,将一整瓶zippo油全都淋在上面,用打火机点着,直接朝天龙老货扔了过去。
纸人天生惧火,天龙老货用来作法的纸人,又都是浸过油的——可以增加纸人韧度,沾火就着,尤其那些纸人还都是手拉着手,一烧烧一串,不大一会儿的工夫,蚕茧一样的纸人防御“罩”便被火焰吞噬。
“老帮菜,还不出来,一会儿烧死你了!”
“火团”内没有出现任何回应,我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招呼范樱动手,将火团击碎。
范樱手掌微抬,隔空对着“火团”拍了一掌。
阳间之火不比紫薇天火,虽然对鬼魂也有一定克制,但对范樱这个级别的鬼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威慑。
一道阴气掌风从范樱掌中射出,“火团”立刻四分五裂,除了一堆烧成灰的纸人,连根毛都tm没有,哪里还有天龙老货的身影。
“卧槽……”这回轮到我脸上浮现出懵逼两个大字。
“这怎么可能”范樱的惊愕程度,不比我差多少,自从天龙老货用纸人把自己团团围住,范樱就不转眼珠的盯着他,而且还跟我保证过,绝对不会让他逃脱,可眼下,天龙老货竟然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真是有点打脸……
我快步走到天龙老货之前所在的地方,敲了敲后方的墙壁,没发现有任何机关,又用力跺了跺地板,也不是中空的。
我的两只手,一齐扯住自己头上的毛茬,不用照镜子,都能想到此时我脸上表情到底是有多扭曲……
“妹的,这老货什么来头,居然能凭空消失”贱男脑洞大开,“他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心灵传输者吧”
我白了他一眼,“科幻电影看多了吧你”
贱男似乎不服,走过去指着地上的纸灰,“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老货河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爸!”
说完,我突然想到一个人,也许他可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立刻招呼王絮,把小个保安的魂魄放出来。
王絮摊开左手,右手五指并拢,悬在左手掌心上方三寸位置,略微感应片刻,随即三指捏起其中一颗暗光圆球,轻轻一抛,光球破碎,立刻幻化出小个保安的样子,落在地上。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