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阵感动,突然,我看到梯子靠上,三分之二的位置,有一根断掉的横杆,断口很新,应该是最近才断的,用头灯在四周照了照,果然发现断掉的那根,正撅在角落里发呆。
“这是你上次踩断的吧”
孟婆顺着我头灯照射的光线看去,有些气愤的说道,“是啊,还好当时有你在下面垫着,不然肯定得摔着我了……”
话音一落,赶忙捂上了嘴,见我瞪眼如铜铃,忙挤出一脸歉意,“我不是故意拿你当肉垫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仍有疼痛感残存,忍不住瞪了孟婆一眼。
孟婆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小葵朝天井上看了一眼,扔下一句,“我上去瞧瞧。”
脚下升起一团妖气,托着她径直升了上去。
孟婆没带她的阴阳眼镜,自然看不到妖气,见小葵凭空拔地而起,不禁有些傻眼,愣愣地盯着天井问我,“你表妹什么来头”
“这个……”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信口胡诌,“这是轻功,嗯。”
孟婆用一种,你不要当我白痴的眼神望着我,看得我有些局促,赶忙支好梯子,爬了上去。
然后探出头,问孟婆要不要上来。
这栋老楼的建筑年代比较久远,上面根本不能称作天台,就是一般的楼顶。
楼顶边缘并没有设立任何防坠设施,别看楼层不高,一旦失足摔下去,照样也得玩儿完。
万幸,孟婆只让我从梯子上摔了下去,并没有让我从楼顶摔下去……
现在回想起当日的情况,我仍然感到一阵后怕,尤其孟婆没带眼镜的时候,就是个睁眼瞎。
孟婆见我不说话,用手电捅了我后背一下,笑着问,“你是不是在心里庆幸,当天我没让你从这上面掉下去”
我指着自己的脸,反问,“我脸上有字吗”
孟婆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拿着手电四处照了照,过了一会儿,用手电光指着靠近排风口的位置,“就是那儿,当天被你推出来之后,我就是在那里落脚。”
“妹儿,用精神力感应一下,看看那地方有没有什么猫腻。”
赤瞳说小葵精神力强,正好趁这机会试试。
小葵微微挑眉,斜眼看着我,“这就是你带我来的目的”
我嘿嘿一笑,并没有否认。
小葵收回目光,慢慢闭上双眼,一股奇异的能量,自她体内流转而出。
这种能量,正是精神的力量。
我心中一惊,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可以感知到其他的人的精神力了
难道跟我修习《空间虚渡之法》有关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我凑到孟婆耳边,低声问她,“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奇怪的能量”
孟婆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随即睁开眼,冲我摇摇头,然后小声问,“你感觉到什么了”
“没有。”我随口敷衍过去。
这时,小葵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我摇了摇头,“这附近什么都感知不到。”
感知不到不可能啊!
我略微有些吃惊,暗暗运转《空间虚渡之法》开篇中的术法,再次开启精神感知,这种感知,我暂时称它为第九感。
人有五感,五感之外,还有第六感,第七感,分别是直觉,和时间觉。
至于第八感,则是空间感,与我的第九感相似,却也不同。
第九感精神觉的概括很广,并非前八感那样具体,究竟该怎么形容,以我现在对精神觉的了解,也不是能够很清楚的表达出来。
其实,在没接触到《空间虚渡之法》以前,我只相信人有五感,至于第六感,也只有那些去抓奸的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