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伏在地上的彼得直接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石壁上,跌落下来。
随后,一道血色的人影,才显现在彼得之前待过的地方,单腿着地,另一只脚略微抬起,一只手轻轻地弹着裤腿。
我草尼玛,这是什么速度
吸血鬼一向以速度见称,可这尼玛也太快了,都要赶上光速了。
我用天眼打量了一下这货:大概三十多岁,典型的西方人面孔,五官精致,眼窝深陷,鼻梁高得那叫一个夸张,整张脸像是被刀削过一样。
一身中世纪的伯爵打扮,手里端着一支红酒杯,不过我可以肯定,里面装得,绝对不是酒,隔着两三米远,我就能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而且还是人血。
“彼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外人带到这里来”
威廉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扫而过,似乎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理都不理,端着酒杯,朝着蜷缩在地上彼得缓缓走去。
我关上了天眼,打开狼眼手电,立在地上,朝上方的穹顶照去,充当光源。
彼得一边呻吟,一边捂着胸口,艰难的撑起身子,“威廉,你先听我解释……”
威廉走到彼得身前,居高临下的俯看着他,“你最好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不然……”
说着,突然变成了另外一张面孔,狰狞恐怖,左右脸同时凸起数道肌理,一头暗金色的长发,也变成了银白。
两只血红色的鹰眸,散发出摄人的红芒。
嘴巴大张,露出两排尖锐的犬齿,靠近唇角的两颗,长得格外长。
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伸出腥红的舌头舔了舔尖牙,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待食物。
我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暗道,我尼玛,吸血鬼变身怎么一个比一个磕碜
从里怀掏出之前没抽完的雪茄,点着,一边看戏,一边悠哉的抽了起来。
反观彼得,见到威廉变成这幅模样,吓得浑身一颤,抖似筛糠,口中嘀哩咕噜的,开始喷出一连串我完全听不懂的话,语速极快,边说边比划,时不时还往我这边瞟上两眼。
麻痹,早知道有今天,上学那会儿就应该好好学英语,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跟个能听到声音的聋子似的。
威廉一边听彼得说,一边慢慢变回了正常的模样。
彼得哔哔完,威廉端起酒杯浅抿了一口,沉思半晌,转过头,重新将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一次,他没再用那种看待食物的眼神看我,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自认为很绅士的笑容,朝着来时的洞口走去。
一边走,一边道,“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如果他还存有异心的话,就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好了。”
“知道了。”彼得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恨恨地看了威廉一眼,怕被发现,连忙收回视线。
等威廉进去之后,彼得快步走到我面前,“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现在组织有个任务,需要你来完成。”
尼玛,你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是吧
我在心中腹诽了一句,问彼得,“你刚才跟他说什么呢,不是在说我坏话吧”
彼得捂着胸口干咳了两声,看来威廉刚才弄他那一下,下手不轻。
一边招呼我往回走,一边说道,“哪能啊,我刚才跟威廉说的,就是跟你这个任务有关。”
“哦”
我弯起了一侧唇角,“说来听听,看看我有这个能力完成不。”
“事情是这样的。”
彼得酝酿情绪了一下,说道,“记得来时我说过的阴巢吧”
废话,老子又没有老年痴呆,放屁的工夫都能忘事!
彼得见我用眼睛斜愣他,笑了笑,道,“我之前也说过,上面的阴巢,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个幌子,里面的家伙们,也只能算是看门狗而已。
&nb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