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灵想起刚才的梦境,正准备询问林姑时,林姑却起身告辞了。
经过此番折腾,云妙灵已没了睡意。她干脆背着九霄环佩,来到了外间屋子。薛静雯的梦中现身,川岛芳子的突然造访,让云妙灵对这个家心有余悸,没有一点安全感。
外间屋子是薛静雯早些年练习琴棋书画的地方,简易书柜和绘画用的长条桌占去了一半空间;另外还有琴桌、琴凳;围棋棋盘、对弈双方的两把小椅凳。
墙壁上挂着两幅孔雀图,应该是薛静雯出嫁前画的。云妙灵盯着书柜看了几秒钟后,走过去打开书柜,里面的书泛着股霉味。而在书柜的最下层,有发黄的宣纸和笔墨砚台等绘画用品。
云妙灵取出宣纸和笔墨砚台,研好墨开始绘画。她觉得这个房间太不安全了,于是她画了两张镜月师太的画像。之后,取来徐悲鸿为她和冯翎岩画的素描,照着描了一张。自己把两张素描放到一块,发现自己的笔力比徐悲鸿差了很大一截。想了想,她打算把自己描的那张留下来;而把徐悲鸿的素描回头交给冯翎岩保管。
做完这些事情,天才大亮,林姑给她送来了早点。她边吃饭边问林姑:“我卧室床上的帘子太脏了,要怎样洗呢”
林姑回答:“我去把床帘子取下来,洗洗干净。”说着话,她就开始行动。同时,她又说:“你去看看卧室的衣柜里,是否还有可以换洗的帘子。有的话,就先换上。”
云妙灵又问:“这个房间里,老鼠猖獗,家里有没有老鼠药”
林姑回答:“用老鼠药太不安全,下午我和你一道把老鼠打跑吧!”
饭后,林姑拿走了碗,也带走了满是灰尘的床帘子。
云妙灵继续打扫房间,白天,她才发现自己住的居所叫孔雀阁。也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位妇人牵着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小女孩问:“奶奶,孔雀阁住人了,您知道住的是谁吗”
这位妇人说:“听说你的姑姑回来了,我们去看看吧!”
听说是姑姑回来,小女孩马上拉着奶奶往过走。到了跟前,小女孩问:“你是我的姑姑吗”
云妙灵回答:“是。你是谁”
这位妇人说:“我是你的大舅母,这个孩子是我孙女,叫小慧。”
云妙灵急忙称呼:“大舅母好!”之后转向小慧:“小慧好!姑姑不知道这边的情况,都没有合适的礼物送给你。”
小慧很可爱地说:“没关系,听我奶奶说,姑奶奶特别会画孔雀,你会画吗”
云妙灵突然来个脑筋急转弯:“我不会画孔雀,但是我会画你,你要不要我画”
小慧牵着奶奶的手说:“我要,我要。”
于是,小慧就给云妙灵当起了模特,云妙灵用素描的笔法,把小慧画了下来。画好后,对小慧说:“这个送给你,作为见面礼。”
小慧拿着画看了看说:“谢谢姑姑!”说完,很懂事地对奶奶说:“奶奶,我们回家,不打扰姑姑了。”
看着祖孙俩离开的背影,云妙灵有点发呆。正在这时,林姑给云妙灵带来了午饭。
云妙灵吃着午饭,对林姑说:“刚才我大舅母带着小慧到我这里来了。”
林姑感慨了一句:“你大舅母命够苦的,年纪轻轻就守寡,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好不容易儿子娶了媳妇,她又帮着带孙女。”
云妙灵顺口问了一句:“我大舅是怎么去世的”
林姑叹了口气说:“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你大舅在战乱中丢了性命。”说完,她马上转移话题说:“你先吃饭,之后午休一会。”
听林姑如此一说,云妙灵发现自己还真的很困。昨天夜里,几乎就没睡,她感激地看看林姑:“还是林姑最懂我。”
林姑故意问:“是真的吗”
云妙灵低头吃饭,并不回答林姑的问题。
林姑却接着说:“我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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