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着、提防着,结果郑坤还是喝多了,脑袋一跳一跳的,好像塞进去了一大包跳跳糖。
不过褚心喝的更多,一瓶白酒,她一个人干掉了三分之二,外加三瓶啤酒。
以郑坤的酒量来说,喝了一杯白的,三瓶啤的,应该还不至于喝醉的——可那是重生之前!
要知道,现在的郑坤,还只是个不到十九周岁的少年,连普通人的酒量都比不上。
就那一杯白酒下肚,他的脑袋就开始晕晕乎乎了;谁知道褚心没喝过瘾,又要了六瓶啤酒,说什么“喝完了白的再喝啤的透一下,会比较不容易醉”。
郑坤听到这话,当场就笑了,说,大姐,白的、啤的掺着喝,不应该是更容易醉的吗!
褚心横不讲理,说,要你喝你就喝,别人求着我跟他喝我都不答应,你就知足吧。
郑坤很知足的呵呵苦笑。
就这样,俩人都喝醉了。
晃晃悠悠去付了钱,郑坤搀扶着褚心走出店外。
他们俩离开之后,打理餐馆的年轻夫妇猜测郑坤和褚心之间真正的关系——
“老公,我看他们俩……不像是姐弟啊。”
“嗯,我看着也不像。”
“老公,那你觉得他们一会儿要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开房去呗!”
“……”
这种情况下开车等同于找死,刚好马路对面就有家大宾馆,不过从这儿走到对面去,得绕很长一段路。
走去对面的路上,褚心一直在问郑坤:“到了吗我的两条腿为什么还在动还没到吗你看我的两条腿它们居然在自己动哎……”
郑坤一边注意着脚下的路,一边应付着褚心,说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走着走着,褚心忽然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对郑坤说起了她的事情——
“小时候,我爸妈一直都拿我当男孩子养,衣服穿男孩儿的衣服,玩具是男孩子们都喜欢玩儿的‘变形金刚’啥的,他们从来都不问问,我到底喜不喜欢,反正只要他们喜欢就好。”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我十三岁那年。知道吗,一直到我来初潮,我爸妈他们才想起来,我是个女孩子,哈哈哈……”
“后来,我爸接手了当时还是国营单位的木器厂,没日没夜的干,在他的努力经营下,连年亏损的木器厂终于开始了盈利。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爸将木器厂的性质,变成了‘私有企业’。”
“我记得在我十五岁那年,我爸带我参加一场酒局,酒席上,有人跟他开玩笑,说褚总,以后精致木业就传给你女儿了,你可得把一身本事都传给自己闺女。我爸就恼了,当场跟那人打了起来。”
“自那之后,每逢学校放假、过周六周天,我爸就有意识的带着我去见客户,跑市场,风吹日晒雨淋的各种历练。”
“同样的,他一直都没问过我喜不喜欢那样的生活。还能怎么办呢,我只能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我爸我妈经常告诫我要坚强,要赢,要拿第一,所以,为了不让他们失望,我拼了命的学习,拼了命的各种努力。”
“我以为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就能够得到自由了,可他们觉得,精致木业不能落在外人手里,哪怕是找个‘上门女婿’,那也得把木器厂牢牢抓在手中。”
“于是,在我爸的逼迫之下,我跟林青龙结了婚……小郑,你知道吗,结婚的当天晚上,我给林青龙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
“木器厂的规模,什么时候翻一番,我才答应跟他同房。”
“本来,如果我爸妈不出事的话,木器厂的经营规模在五年之内翻一番是完全没问题的;谁知道,造化弄人……”
褚心在跟郑坤讲这些东西的时候,她的眼泪也跟着吧嗒吧嗒往下掉,把郑坤一边的肩膀都打湿了。
终于来到那家宾馆,要了个房间里有两张床的双人间,郑坤搀扶着褚心,乘电梯去了四楼。
走进房间,将褚心轻轻平放在一张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累坏了的郑坤一头扎到另一张床上,醉意涌了上来,再也支撑不住,很快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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