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母亲肯定的回答,柳如朗挑衅地瞅了一眼黑奴,像是宣布主权一样。
站在旁边的黑奴听到柳文夫人的话,明亮的眼神马上暗淡了下来,将找回来的佛像从怀中掏出了,恭敬地递给了柳文夫人,默不作声的便退了下去。
想想这么多年默默无闻的付出,在她那里还抵不上一句话,实在是不值得。
黑奴守在柳文夫人的身边,曾经幻想过能得到柳文夫人的青睐,可是今时今日的事情,让他看清楚了一切。
柳文夫人虽然跟着自己的儿子有说有笑,可是看到黑奴落寞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毕竟,黑奴曾经为自己做出了许多牺牲,那些她都记在心间的。
柳如朗在柳文夫人身边腻歪了一阵,便说有事要办,离开了柳文府。
柳文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刚才离去的黑奴,摸着那尊佛像,她还是让丫环悄悄的唤来了黑奴。
“夫人唤奴才来,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还是在少主人的身边守着吧。”
黑奴站在那里,冷冷地对柳文夫人说着,看不出内心任何的波澜。
“你一定要这般同我说话吗你我是故交,如此说话,是不是显得很生分了。”
柳文夫人说着,走到黑奴的身边,用手抚摸着黑奴一身新换的劲装。
“夫人是主,我是仆,不可如此。你我身份云泥之别,不要因为奴才毁了夫人得来不易的主母地位才好。”
黑奴马上一个闪身,躲开了柳文夫人的手,想要离开房间。
“我主母的地位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着急走什么”
柳文夫人看到黑奴像是有意躲避自己,伸手拉着他的手,制止着他。
那只手,在接触到柳文夫人的一刹那,像是失去了自由,僵硬地被握在女人柔软的手心,动弹不得。
“这么好的一身武艺,应该有更好的去处,可你为了我,在柳文家一呆就是二十几年,真是委屈你了。”
柳文夫人见黑奴不再逃避,柔声细语地说着,便拉着黑奴坐在了自己身边。
“夫人,这样不好吧。我还是坐远一些,最好还是离开这里。”
黑奴的手暂时被柳文夫人放开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不能贪恋一刻的温馨,而要坚守自己的本分。
“你我的过往还没有理清楚,你就不想听听我为什么会来到柳文家吗你一路追过来,不也是为时已晚,悔不当初吗”
柳文夫人自然知道黑奴对自己的情义,当时为了负气,自己主动靠近已逝的柳文老
爷,才得到了在柳文家的一席之地。
两年后,黑奴风尘仆仆地来到了武阳镇,出现在她面前时,自己都惊讶于还会再见到这个人。
黑奴用了整整两年,没有忘记她,卸下自己的责任,多处打听才知道了她的去处,等赶来时,可惜一切无可挽回,往事不可追已。
她已经成了武阳镇第一首富柳文家的半个女主人,悔恨的话不能说出口,既然不能在一起,那么就让他守护着这个女人,让她平安顺遂一生吧。
柳文夫人的话,像是一把刀,直直地插入到黑奴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夫人这话什么意思奴才听不懂。”
黑奴装作不清楚的样子,沉沉地低下了头,对柳文夫人说道。
“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吗好,你不懂,那么这尊佛像是怎么回事”
柳文夫人拿着刚才的佛像,动作娴熟地从佛像底部掏出里面的东西,冲着黑奴喊道。
看似平凡的佛像底下是空心的,里面竟藏着一个同心结,那也是柳文夫人之所以看重佛像的所在。
同心结当然不会自己凭空跑进去,那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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