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大厅内,白芸芸的声音异常的宏亮。她用手背拭去了眼角和脸颊上的泪水便起身离开了。
白宏看着离去的芸芸,突然内心中一股自责涌上了心头。
他不知道把这些告诉给自己女儿应不应该,她现在的年纪也本来就不该承受这么多伤痛和家族的仇恨。
作为一个部落的首领他是合格的,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真的够格嘛要靠着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来换取安宁,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
白芸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的房间里已经不在狼藉,所有的陈设摆放都已经焕然一新。
就好像现在的她,知道了一些她曾经不知道的事情,现在的她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冷静,睿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蛮横无理。
“落落,你的婚礼我可能无法到场了,抱歉,改日我再去祝贺。”
白芸芸小声呢喃着。眼神中有着难以言表的失落。
白宏一脸颓废的坐在宝座之上,可能是在思考着婚礼的事宜吧。
一个人随手推开了门,迈步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大厅中。
“不是说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人进来吗”
白宏低着头,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
虽然能看出白宏的状态并不好,但是那个人显然并不在意。昏暗的环境下只能看到那人的嘴角微微的上扬了一下,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
“看白宏族长的样子似乎是很苦恼啊,不知道在下能帮什么忙嘛。”
黑衣人并没有报上来历但是抬起头的白宏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不就是白山的那位最得力的手下嘛。
白宏也是直接站起了身问道:“不知大人来此所谓何事是白山兄有什么吩咐嘛”
他一直都是这么开门见山,拐弯抹角不是他的性格。
话音刚落,那黑衣人直接从手中丢出了一只飞镖,飞镖的末端绑上了一张纸条。
白宏抬手间直接用食指和中指将那飞镖夹住,再回头去看门口的时候,那黑衣人便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只有那还开着的门,证明了有人刚刚来过。
白宏摘下纸条,将那把锋利的飞镖顺手放在了一旁,打开纸条上面写的是:“婚礼在月华山下,梨花坞举行。”
落款处写着白山的名字,但是言语间流露的语气却没有了之前的和气客套。
现在完全是一种命令,不可置疑的感觉,让他倍感不适。
白宏冷哼了一声,将纸条攥在手心中,团成了一团说道:“现在表面工夫都已经懒得做全了嘛”
他自然不知道白山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也没法去揣测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的想法,如果他真的能揣测明白,那他和心狠手辣的人还有什么区别。
“等等,梨花坞梨花坞好熟悉的名字。”白宏反复的自言自语道。
这三个字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在不断的回忆中脑海中也呈现出了,梨花坞三个大字的牌匾。
“对,没错。是芸芸藏身的那个酒楼!”白宏一拍脑门想了起来。
但是这个地方又有什么特殊之处呢,他实在是想不通。因为他为了把女儿抓回来也去了不少次。但是那就是一家普通的酒楼啊。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也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这上面。
想到这里便对着门外大喊,吩咐着所有的人都来汇报工作和收入。毕竟部落内的事总是要处理的。
梨花坞内,四个人围坐在桌前吃着晚饭。探讨着婚事。
“你说这小春子也真是的,怎么跟丁香一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吴老头将一块鸡头放在嘴里含糊不清的抱怨着。脸上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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