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林想压压激动,他找话向郑晓文打趣说:“好,好,我接受了,要不,我给你鞠个躬吧。”他说着一弯腰,接住了郑晓文手中的项链。
郑晓文看着杨依林的脸说:“依林,我送给你的项链和你送给我的项链意义相同。项链上这颗心形坠子,代表着我的心完完全全献给你了。我这颗唯一的心,将和你的心终生相伴不弃不离。”
郑晓文顿了一下又说,“一个心系唯一男人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来说,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对别人没有心的女人,一辈子再也不会爱上其他男人,其他男人也不可能会爱上一个对他没有心的女人。你听明白了吗”
杨依林听着这话,他心里激动得、感动得,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只是,他的冷峻外表把他的激动、把他的感动盖得很严。他赶快接话:“听明白了,而且万分明白。”
杨依林说完,他拥着郑晓文,两人坐到沙发上,他满心、满脸、满眼温情地看着郑晓文说:“晓文,通过这个不寻常的时刻,你已经成了我的未婚妻了,知道吗”
郑晓文在迷糊里说着真话:“这件事来得太快了,我的思想真的还没有转过弯儿来呢。”
杨依林依然看着郑晓文,他说:“那你仔细看看我,你就转过弯了。”他又歪着头看看郑晓文,“转过弯了吧,快说说我是你什么人。”
郑晓文心里明白杨依林的意思,那个让他害羞的‘未婚夫’三个字,她说不出口,她看着杨依林笑而不答。
杨依林很想让郑晓文在这个订婚时刻,亲口说出自己是她的未婚夫,可他感觉不能直接劝说,他要是说出来了,郑晓文不说这三个字,那就显得太没趣了。
杨依林灵机一动,装得跟真的似的,他说:“说吧,听老人们说,姑娘、小伙相爱了,背地里两个人私下里定下婚事的时候,只要说了谁是谁的什么人,会一辈子吉祥如意的。这是私下里的规矩,人人都要说的,你就说吧。”
郑晓文一愣:“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种规矩呀”
杨依林更认真了,说:“十里地,改规矩,杨家沟离华元这么远,那规矩能一样这是我老家的规矩。常言说,不知不为过,既然这个规矩你知道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再说,咱们两个今天订婚了,可能在短时间内,很快会选择吉日结婚的。你马上就要成为杨家沟的媳妇儿了,咱老家的规矩你也得遵从啊。快说我是你什么人,说吧。”
郑晓文的思想里,迅速想着中阳县杨家沟的那个规矩,她没办法了,她上眼睑一垂,头一低,说了三个字:“未婚夫。”
杨依林一听,心里忍着激动,面上‘急了’:“不行,不行,按规矩,前面必须加上‘你是我的’四个字,还得看着我的脸说,才算数!”
郑晓文是真的急了,她才说:“你们老家的规矩也真会摆弄人!”急完,稳稳神看着杨依林,正要说话,她的话到嘴边,突然变成气吭了出来。
郑晓文缓口气说,“呀,就这么几个字,怎么这么难说啊!”她直直腰,给自己加加劲儿,两只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杨依林的脸,终于说出了:“你是我的未婚夫。”
杨依林忍足的激动、憋够的可笑,一下全放松发泄出来了:“哈哈哈哈……”他笑得躺到沙发上,激动、可笑的泪,差点儿出来。
郑晓文没有看到杨依林眼里的泪,她指着杨依林说:“好你个小子,你竟敢哄我!”
杨依林搌一下眼睛,他止住笑坐起来,抬手臂揽住郑晓文,深情地说:“你呀,你这个郑妮妮永远都是我心中那个憨憨的她,你太可爱了,这个可爱你自己知道吗”
郑晓文不由自己地撅起了嘴,说:“我知道什么这个憨要在别人眼里,人家不说我傻才怪呢!不过,从来没有人这样哄过我,只有你,总拿我开心!”
杨依林认真起来,说:“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非让你说出那句话吗其实,我的本意不是在逗你。你想想,那话要是说在平时,说不定就忘了。
“我想啊,我们两人要是在我们订婚这个时刻里,把未婚妻、未婚夫,这两个三字词亲口说出来,我们会记一辈子的!
“今天是一九八八年五月一日,是我杨依林和你郑晓文订婚的大喜日子,晓文,你知道吗,我心里好激动啊!我太感谢上苍了啊!”
杨依林说着站起来了,他把左手放在胸前,立正姿势,认真严肃地说:
“今天是一九八八年五月一日,是我杨依林和郑晓文订婚的大喜日子,我感谢上苍赐给我一个这么美丽可爱、多能多才、温柔善良、一心爱我的未婚妻,我这一辈子知足了!上天若是有灵,就请祝福我们一生幸福,白头偕老吧!”
郑晓文听着杨依林的话,看着杨依林认真严肃地对待,他们自己的自由订婚仪式,她感动了,她也认真起来,她立即站起了身。
郑晓文站正身子,她学着杨依林的样子把左手放在胸前,立正姿势,也认真严肃地说起来:
“今天是一九八八年五月一日,是我郑晓文和杨依林订婚的大喜日子,我感谢上苍赐给我一个这么聪明可爱、机敏多能、儒雅帅美,一心爱我的未婚夫,我这一辈子知足了!上天若是有灵,就请保佑我们一生幸福,白头偕老吧!”
杨依林高兴得拉着郑晓文的双手说:“好了,好了,太好了,我们两人的订婚仪式圆圆满满,到此结束!”
杨依林想拿吉他唱歌,他对郑晓文说:“咱们唱首歌缓解一下激动的情绪,稳稳神咱们就去上房,好吧”
郑晓文点了点头。
杨依林正要去拿吉他,他说,“我一说唱歌,忽然间就想起了我的艺名。晓文,你给我起的艺名风信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当时我不是说过了吗,只是花名,没有意思,你怎么又问起来了。”郑晓文说。
杨依林疑惑地说:“没有意思没有意思,那你怎么不让我叫仙客来怎么不让我叫万年青呀”
郑晓文对杨依林笑了说:“这人呐,大小事儿都少不了私心,当时我从那么多花名里,筛选出来这三个花名,我就有种感觉,只有风信子这”,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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