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夫凶猛》第2章 阴婚契约

    从那天开始,我睡前总是会开灯,彻夜的让房间充满光亮,我患上了幽闭恐惧症,只要一个人待在黑暗的空间里,就会不可抑制的颤抖,无意识的抑郁着所有动作,只能待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他折磨了我一夜,那个所谓的他,我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父亲说那是进贡仪式,楚家的后人必须是处子之身,才可以完成世代与阴人缔结的誓约,所谓阴人,就是阴间的鬼。

    我们家族和寻常人家不一样,家里人从事的行业都不是常人做的,祖上三代出过相师、法医、阴阳师,在殡葬一行也算是小有名气。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看风水请仙上身的巫蛊之术他不会,他主要负责经营年代已久沾染了污秽阴气的小物件,处理、收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我爷爷道行就比较高深,在我眼里是个怪老头,因为他从小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时常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小时候听小姑姑说起过,我出生那年,暴雨骤降,白日被乌云笼罩,刹那间如同黑夜,那一晚家族内有不少人莫名其妙的惨死,死状更是不可描述。

    我爷爷在祠堂跪了一夜,不断的磕头,嘴里念叨着该来的还是回来,世代沾染阴物体,难免会扰乱阴间秩序,被阴间派来的人索命,也是因果轮回。

    也是第二日,我见过我的小姑姑在夜里被强迫披上了白色的喜袍,头上盖了红色喜帕,一白一红,在年幼的我看来,十分的滑稽诡异,我个头很矮,看的最清楚的就是小姑姑脚上的绣鞋,龙凤呈祥的绣样,从铺满黄色纸钱的土路上徐徐走过。

    铜锣声响起,鬼魅的声音吆喝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她掀开喜帕,快速转头看了我一眼,我被吓的倒退一步,这是我小姑姑吗脸上擦的粉白得渗人,泪痕已经顺着脸颊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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