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屋》327章 热闹喜宴

    咪咪高高楼的酒宴非常热闹,也非常成功。

    一楼走廊、吃饭和酒库改作的宴会厅灯火通明。从下午5点半起,靠东头墙壁架子上的电视机就打开了,一直没有关,字正腔圆的新闻联播,眼花缭乱的广告,精彩绝妙的电视剧,深深吸引了宾客们

    板栗告诉咪咪哥哥,电视架是守叔亲手做的,4尺高,宽呢,刚好放上电视机,就是4根木棍两块木板镶成的,简单适用,咪咪很满意。

    6点,准时开席。叔叔和婶婶们来往穿梭,很快上好了菜。

    家叔家婶、言老师段老师和一对新人坐在东头下首一桌,咪咪安排言文武和赵一高陪坐,如果临时有什么需要,赵一高可以跑跑腿。

    助叔、助婶陪田满哥、田爷爷、老校长、田嗲嗲和田翁妈坐在东头上首一桌,咪咪让赵梁柱陪着。

    林叔兰婶、华叔华婶、龙厂长、龚主任、田师傅、预制板厂厂长坐一桌;夏松林、田满莲、鲁运珍、张甜甜、3号、4号,龙小和咪咪自己坐一桌;其他叔叔婶婶散开跟红岗组的乡亲、基建队的工友坐,争取每一桌都有叔叔婶婶陪。板栗7个小伙伴拉着栗宝坐在一起,毛坨们邀了李学农坐在一桌。李学农读高中了,是代表爸爸妈妈来喝喜酒的,他爸爸岗队长经常在他哥李学军单位的下属厂里做事,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全家的主事人。

    这样安排座位,来客都很满意,觉得老板很好客,很重视自己。菜肴丰富,酒是高档酒,还有电视看,觉得来喝酒来对了,花5块10块钱也值。何况守叔给人帮了不少忙,也做出了不少人情,送过很多人家的礼呢。

    客人全都坐好,望叔致了开席词,说:“今天是兄弟田守岗和秀秀妹子的大好日子,欢迎各位,请大家吃好喝好,祝福新郎新娘。来,大家都举杯祝福。”

    吃了开席酒,咪咪装了碗饭给爸爸,看着他夹菜吃下才回自己席上。

    新郎新娘在媒人家叔和言老师的陪同下,给客人敬酒。在田爷爷那桌,大家一同举杯,干了杯里的酒,田守岗没受到任何阻拦,顺利离开到下一桌敬酒。敬到基建队工友那桌,工友起哄,要一个个来。

    杯子是一两酒的小杯子,板栗说是华叔做主买的,批发价,买足了20桌的量,也配齐了20桌的碗筷。今后办20桌以下的酒席就不用出去借碗筷了。

    尽管杯子小,但田守岗已经喝了4杯,现在给8个人敬酒,要喝8杯,如果其他桌也学样,那要喝多少杯呀,不会醉成泥呀。咪咪赶紧起身,等爸爸跟人酒杯与酒杯对碰一下,他接过爸爸的酒杯说:“我是田守岗的儿子咪咪,我代替我爸喝,谢谢。”

    说完,一口喝完杯里的酒,然后倒过酒杯,杯口朝下,看着对方。

    “儿子代替老子喝酒,可以吗”

    “可以。”毛坨们齐声回答。

    “有这个规矩吗”

    “有。”板栗这桌的人齐声回答。

    哈哈哈!客人们放声大笑,气氛一下子达到。

    还有想挑战的,看见赵一高、夏松林、赵梁柱在田守岗身后站成一排,都端着满满一杯酒,就悻悻地坐下,说:“等下去闹洞房。”

    可是,那几个闹的最凶的客人,在叔叔们有意无意的劝说下,很快就喝醉了:有的闹着要划拳;有的跟着电视唱歌;有的大声吹牛,吹嘘自己喝过两斤白酒,喝倒了全桌的男子汉,可是转眼间,他就伏在桌子上打起了鼾,当然也闹不成洞房了。

    吃过饭,住的近的人都说要看电视,要挖台柱子,看到没电视了再回去。红岗的人说不走了,在电视机前开地铺。可是开地铺稻草可以想办法,被子就没有办法可想了,谁家有这么多被子借呀。看咪咪急的团团转,李学农笑了,说:“别急,逗你的。放伢几雷伢几他们说闹了洞房就回去,但想让你的车子送。”

    “车子送没问题,但我的是货车,不是客车,只有站位,没有座位。”

    “狗崽几我们都喜欢,何况货车也是汽车,比狗崽几快多了,都是做工的人,都站得住。”

    “好,只要你们不嫌弃。”

    “咪咪,你忙,等下我来送。”赵梁柱走过来说,“我把板栗和毛坨他们带回去,明天早上再接过来。”

    “好的,辛苦你。”

    “客气什么,我们谁跟谁呀。”

    小伙伴一走,房间就够了,留田爷爷、田嗲嗲、老校长、和满爷爷住就有床铺被褥了。只是这栋楼板栗最熟悉,身上又有各个房间的钥匙,想到这,咪咪说道:“板栗留下吧,他对大楼最熟悉,身上有各个房间的钥匙。要不,问问婶婶,看她们回不回去。”

    “好的。”

    咪咪上楼,看见叔叔们簇拥着几个老人到了二楼靠近东头的大房间。这是准备出租给人作会议室或者教室的,能容纳三四十个人,有卫生间,现在有10条长凳,几把椅子。四个老人坐在椅子上,叔叔们搬了长凳靠拢来,胖婶送了热茶来,咪咪接过,倒给爷爷和叔叔们。

    “咪咪,你们都坐下听老人说话,碗筷婶婶们去收拾。”

    “辛苦婶婶,看见了夏老师、张老师和高山竹他们,叫他们也来听听。”

    “好咧,赵一高、言文武都喊上吧。”

    “好的。”

    田爷爷把叔叔们介绍给满爷爷,讲起几十年来的辛酸,都热泪盈眶,唏嘘不已。说道现在的生活,渐渐开颜。

    满爷爷说:“我是以贫雇农的身份参加工作的,实际上真是贫雇农,上无片瓦,下午立锥之地。翻了身,上了夜校,老师教的字我学一遍就记住了,别人以为我聪明,现在想来应该是老师的教学引发我骨子里记得的在游击队学到的知识。因为我工作积极肯干,又有文化基础,所以提拔起来也快。有人说我傻人有傻福,我觉得也是。后来,与一个一起讨过饭的女子结婚,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参加了工作,两个大的成了家,小儿子还没有。这次出来找寻记忆,小孩都不肯,还是我老伴劝说了他们。我老伴知道我既不傻,也不癫,只是很多年的事情不记得了,要找回记忆,找回过去,我才能心安,她只要求我两天给家里一个电话。这些天,我越接近红岗,我的脑袋越清醒。明天我把找到侄女,找到你们这些老战友和一些老战友的后代的喜讯告诉她,她就知道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过去,恢复了记忆。”

    “按照你说的情况看,我们团应该是中了敌人的埋伏,中了敌人的圈套,没有防备措手不及才导致全团覆灭,我以前的调查基本也是指向这方面。”田爷爷认真分析。

    “过去了的过去了,我们记住牺牲了的政委和战友们,建设好自己的国家,过好现在的日子,他们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老校长安慰道。

    “是的,我们积极努力,过的不比别人差,也算是对得起先辈们。”保叔也劝慰道。

    “这位言老师是言必行老人的儿子,他们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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