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准了假,咪咪利用回家后的时间,把辣椒土和豆角土的空隙挖松,辣椒土种了小白菜,豆角土种了萝卜菜,韭菜土的空隙撒了大白菜种子。处暑荞麦白露菜,现在是各种秋冬季小菜下种的时节。有些人家怕秋老虎太阳烈,不敢大肆下种,咪咪可不怕。秋老虎只有中午太阳大,早晚天气还是凉爽,辣椒树、豆角藤可以遮挡太阳;加上摇水井就在土边,给菜苗洒水很方便。
梁宝看见菜种1个晚上就发了牙,很是惊讶,夸赞咪咪手性好,种什么长什么。辣宝就笑骂他,真是个蠢宝,不是种白菜长白菜,难道是种白菜长萝卜呀。梁宝回骂道,你个蠢宝的平方,我说的是种什么都能生根发芽长得好,是人都懂的,就你不懂。对骂几个回合,一个成了蠢宝的平方,一个成了蠢宝的立方。笑得铁宝、松宝和咪咪差点在地上打滚。
周5晚餐轮到甜甜煮饭,咪咪回家放下书包,给她准备了韭菜和蕹菜,去土里拿掉娃娃菜土上的草席子,卷起来,放回阶基上。扛了锄头去茄子土里,看看茄子还有花,就把空隙的土挖松,挑来大粪,洒泼开来,撒下冬苋菜种子,撒层冷灶灰。把粪桶放回原处,摇水洗了手,接瓢喝了几口,见天色还很亮,就搬条凳子坐到地坪中间看书,复习历史科当天所学内容,记牢固了接着预习下一章下一课的内容。远远望去,夕阳金辉斜照,少年侧脸一片嫣红,时而站起,时而坐下,嘴唇翕动,手指频点,在日暮炊烟,农人荷锄,飞鸟归林,鸡鸭回笼的晚景图中是那么的别具一格,生动而绮丽。
夜幕降临,甜甜忙了1个多钟头,喊大家吃饭,咪咪才惊觉天色已晚,搬了凳子回屋。
吃了饭,咪咪正想出厨房,看见爸爸挑了两箩东西进来。
“爸,吃饭没我刚吃完,还有饭。”等爸爸放下担子,咪咪上前拿下菜篮子。
“我就是来赶饭的。你把菜整理下,和辣宝去送喏。”
“辣宝也有娃娃菜呢。”旁边看着的梁宝指着菜叫道。
“是有啊,上次铁宝的也有。”松宝拍下梁宝的手。
“到我送菜的时候,我家地坪边种的娃娃菜也能卖了。”梁宝放下手故意撅撅嘴。
“这次我有12把娃娃菜,看有几斤着。”咪咪把最近找到的赵家的秤拿出来,称了称,“有14斤呢。”
“我准备好了,兄弟,走吧。”辣宝笑着催促。
看见爸爸在吃饭,咪咪放心地挑着菜走了。
到了田师傅家门口,咪咪刚喊1声,田师傅就在里面打接应。咪咪赶紧把12把娃娃菜放在辣宝篮子里,等田师傅开了门,连忙把菜摆放开,接了钱,把12把菜拿回自己篮子,继续往前走。
郭师傅今天也在家,辣宝把菜摆放开,接了钱就和咪咪一起去学校。
“今天是不是比平常早一点,田师傅和郭师傅都在家。”辣宝边说边回头看。
“应该是,晚饭完了就回家,再去食堂可能是给半夜回来的司机准备夜饭。”咪咪走得很急,生怕到学校的时候食堂没人。
赶到食堂,正碰上大师傅准备锁门。
“你真会掐时间啊,我刚要走,你就来了。”大师傅看见咪咪就笑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嘛。”辣宝嘻嘻笑。
“麻烦您麻烦您。”咪咪嘴不停。
大师傅放下锁,推开门,打开电灯,勾起篮子就过秤。
“13斤。”
“哦,我同学给称了14斤呢。”
“我们学校秤很准的呀。”
“这次只相差1斤,没关系的;上次相差3斤,我也没说什么的。”咪咪微笑着,“我是真心想把菜卖给学校。”
“可能是大秤的原因,食堂还有支小秤,总秤30斤,不知道放到哪里了。”
“谢谢大师傅,明天第二节课下课我来拿钱,好不好”
“下午喏。”
“下午第一节下课,好吧。”
“好。”
“麻烦您了,大师傅,谢谢。”
“咪咪,我也姓田呢。”
“噢,我叫您伯伯吧。”
“不用,还是喊大师傅算了。”
“再见,大师傅。”咪咪和辣宝跟大师傅告别,悠悠晃晃往家走。
到家的时候,叔叔们都来了,都挑了1担新鲜椆子子。
“呀,哪里摘的呀,这么多,还不很老呢。”辣宝拿粒咬开,吃了里面的肉。
“收桨了,可以做紫色豆腐了。”望叔看着儿子笑。
“我去找张哥,看有没有东西装。”咪咪转身往外走。
“我陪你。”铁宝跟上来。
很快,咪咪和铁宝就打了转,各自肩着梱麻袋,后面跟着的张文书,也肩了梱。
“保叔,张哥给了我们一些麻袋,椆子子都装到麻袋里。”咪咪说完,没人打接应,只见叔叔们都盯着张文书看。
“爸,你们怎么啦张文书是我哥,帮过我很多忙,你们------”
咪咪话没说完,被挤得踉跄一步,抓住铁宝手臂才稳住。回头见保叔抓住张哥双肩,眼睛发红,哽咽着,仔细听才听见句完整的话:
“兄弟,你叫保林吧。”
然后是爸爸和叔叔们迟疑的问话:“保林兄弟,是你吗”
被咪咪称着张哥的张文书嘴唇哆嗦,双眼含泪,怔怔看着保叔,突然猛地抱住保叔,凄切地喊道:“哥。”
“弟,真的是你呀。不怕啊,你有哥哥呢。”保叔抱住弟弟,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然后用衣袖去揩弟弟脸上的泪水,指着身边的兄弟们介绍道:“弟,你家哥、卫哥、国哥、守哥、望哥、相哥、助哥。”
家叔他们就一个个走过来和张保林拥抱,最后把他带到铁宝他们的房间,团团围坐下来,不停地提出问题。
“你改名字啦怎么叫张文书呢”
“当年你到哪里去了呢找得我们好苦。”
“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呢婶婶还好么”
等哥哥们问完,张保林揩掉眼泪,讲了些心酸往事。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一个人怎么会随便改名字呢。张保林到这里参加工作后,担任办公室文书,有人就叫他张文书,叫的人多了,就以为张文书是姓名,忽视了他的真名。反正无论叫什么,对本人没有什么影响,他就懒得去一一解释。
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日子里,张爸爸没有一点音讯,张妈妈心理受创,脑子出了毛病,时好时坏,坏的时候乱跑乱打,谁也管不了。有天半夜,张妈妈发病,起床就跑,来不及喊人,张保林追了出去。人小,力气也小,跑也跑不快,只能远远跟着妈妈追。最后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张妈妈跌倒在地,张保林追上来,扑到妈妈身上,大喊大叫,妈妈始终不答应不理睬。哭喊得声音都哑了,妈妈还是没反应,最后头一晕,倒在了妈妈身边。
“后来呢谁救了你们”
“醒来后,在一辆牛车上。是个做生意的姓张的救了我们,带我们到了三江重镇,最后收留了我们,把我们带回了他的老家都城。”
“兄弟呀,到了益县,怎么不回红岗呢发现你们不见哒,我们8兄弟找出了10多里,只要有路的地方,我们都找哒。”
“我人没回红岗,但我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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