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第一百二十九章 从今往后,你是我夫人

    果然。

    等仪式大成,要将风月漫送回喜房,然后逝歌象征性地敬几杯酒。但是风月漫偏不,她也要敬酒,不给就不开心。

    逝歌想了想,同意了,反正以后是琉璃宫的女主人,能受得起她敬酒的也没几个,她意思意思敬了几杯酒就赶紧送走了。

    跟着她的司命小声劝她:“虽然很爽,但你不过是仗着药尊神喜欢你才敢肆意挥霍,这样不太好罢先别说药尊神的面子搁哪儿,这样再深的感情都有被挥霍完的时候……”

    “无所谓啊,有的时候就挥霍,挥霍完了就分了呗。”

    司命无语,正要离开,却见风月漫突然倾身靠近了,轻轻道:“你帮我出去看看,我总觉得玄伊昀来了。”

    司命浑身一颤,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不要命了!”司命低声道,“还有,她是怎么从魔界过来的”

    “她本就不是真的入魔,总有些法子的。”风月漫笑笑,“你注意点就好,来的兴许不是她本体,但应该也挺好认的。”

    “嗯。”司命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给了风月漫一只匣子,风月漫打开的时候,手抖了一下。

    匣子里,装的是一只龙角。

    司命倒吸一口冷气:“这么狠她什么意思我出去,她化了一个眼生的小仙,交给我这个,只说了句祝你新婚快乐就走了。”

    风月漫没有说话,她伸手摸着那只龙角。

    不自觉,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候玄伊昀情窦初开,在追瑚光,但是一路遇到的都是挫折,她有些丧气,跑到上澜宫来,与风月漫背靠背坐在上澜宫的房顶上喝酒,一边喝一边感叹:

    “烦人呐,要是瑚光肯嫁我就好了。哎风月漫,你为什么不嫁人啊你要是嫁人,我化原形给你送嫁啊。”她笑着比划,“威风凛凛的金龙!龙族的女君!够面子罢!”

    风月漫当时还毫不客气地嘲笑她:“就怕你到时候自恃身份,觉得在你小情人面前掉面子不肯呐。”

    玄伊昀听了大笑:“小情人哪里比得上好姐妹,说好了啊,我押一只龙角。要是我到时候没做到,我就把龙角割一只给你做新婚礼物!”

    ——要是我到时候没做到,我就把龙角割一只给你做新婚礼物。

    风月漫将这一段讲给了司命听,司命望着盒子里的龙角,也沉默了。

    过了许久,司命才叹息似的道:“她这又是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

    司命又道:“风月漫,要不,你去跟天帝说一说,叫玄伊昀回来罢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界,好好解释,总能解释清楚吧”

    “然后呢”风月漫道,“然后回来,起初所有人都当她是英雄推崇她,然后时间长了,就成了谈资,然后慢慢演变成了怀疑猜忌:龙族女君是做过魔族魔君的,那可是一界之主,魔神霄暝没了就是她最大,她怎么舍得回来她之前就在魔界做卧底,会不会回天界也是做卧底”

    司命一点即通,接着风月漫的话道:“猜的人多了,就越来越怀疑,到最后,玄伊昀要么真的被逼入魔,要么就被逼着以死明志。”说到这里,他不禁咋舌,“好吓人啊。”

    “对啊,很吓人,因为人心难测,玄伊昀做过卧底就像是一道撕不掉的标签,会一辈子跟着她。”

    风月漫合上了匣子,放在膝上摩挲了一会儿,“所以我说过,不管玄伊昀是不是真的叛变,她都回不来了。”停了下,风月漫突然问,“玄想呢我成亲,他不来”

    “玄想”司命想了想,道,“那孩子已经很久没有出东海了。听说在努力修习法术和剑法,药君偶尔去看他,也教他一些医理认一些药。对了,药君替他带了贺礼和几句话给你,你不晓得,药君直接带给药尊神了,药尊神听得脸色都黑了三分。”

    风月漫好奇:“玄想说什么了”

    司命“扑哧”笑了:“玄想说他不会承认你与药尊神的关系,等他以后打得过药尊神了,就把你抢过去。”

    风月漫喷了:“什么鬼!”

    司命拍拍她肩膀:“看来你桃花煞的命格已经没了啊,恭喜。不过玄想那边我琢磨着,你也不需要太在意,正如当时药尊神回复的:‘等他打得过我了再来谈’,先别说玄想打不打得过药尊神,我觉得玄想完全当你是亲娘,只是现在有些粘着,以后想开了遇上真爱了,就好了。”

    风月漫点头:“我晓得了。”又问司命,“未释那边还顺利吗已经第三世了吧”

    司命道:“还算顺当罢,总归没出大事,就是磕磕绊绊的。”停了下,又道,“放心,有涟玉隔几天就来问一问,我就算不帮你看着也没法。”

    “那就好。”风月漫笑起来,“涟玉是个好的,若是能与未释成事……这事急不来,顺其自然吧。”她听了听外面动静,推了司命一下,“你该走了。”

    司命被她退了一个踉跄,无奈道:“晓得了晓得了,这就走,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你晓得分寸点啊,药尊神对你够有求必应了。”

    是啊,逝歌对她已经够好了。就是有时候想到已经消失的花焰,总不免有些堵得慌,想闹一闹他,让他记得他曾经有个任性的徒弟叫花焰。

    这些,司命是不会明白的。

    司命走后不久,逝歌就回来了。

    龙凤喜烛映照下,晃得风月漫心里恍惚了一下。

    逝歌关好门回头就看她直勾勾地望着他,怔了一下,问她:“你在看什么”

    “你。”

    “我”

    “嗯。”风月漫眯起眼,稍微往后仰了一些撑着床,晃着双足道,“你好看,我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唔,你要不要过来点让我仔细看看啊”

    逝歌勾唇。

    “嗯。”他道,“给你看一辈子。”

    风月漫听了大惊失色:“啥啥啥要看一辈子那么久要是中途看厌了怎么办”

    逝歌的脸色立马沉了,还没说话,风月漫就哈哈笑着扑上来。

    “好啦,人都嫁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嘛!还不兴我说说玩笑”

    “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逝歌叹息一声,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厮磨,“因为我连想像一下都觉得心里难受。”

    风月漫听了亲了他脸颊一下:“好啦好啦,我以后不说了。”

    逝歌将她搂得更紧,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热热的,痒痒的,风月漫有些受不了,一直在动。

    “别动。”他压抑着声音道,“风月漫,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这是逝歌第一次明明白白对她说喜欢,风月漫有些没反应过来。

    “风月漫,”他道,“我喜欢你,胜过我自己。”

    风月漫又开始不管不顾地扭动起来。

    逝歌有些郁闷,低头看着她:“你乱动什么”

    风月漫这才不好意思道:“我凤冠还没取呢,你靠太近硌得慌,你就没感觉吗我看你真情流露不可自拔,就没好意思打断你。”

    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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