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的那条腿伤口凌乱狰狞,像是被炸掉了。
“嘴还挺硬,嗯”光头男子把花泽的脸掰过来,有些意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哟,长得还挺不错。”
“老实交代,不然小爷废了你的脸。”光头男子说,把他腰上的电棍拽了下来,随手掂了掂,“有枪还带这玩意儿,不嫌沉啊”
“松手。”花泽试图挣脱,奈何光头男子将他抵在扶栏上,无从下手。
“你当我傻啊”光头男子冷笑,不得意的拍了下脑袋自己的脑袋,“别看我这样,我也是这儿的技术骨干,跟我玩心眼,你还太嫩了点儿。”
“……”花泽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周围,目光停留在了木质楼梯的角上,这个距离恰巧可以踩到,幽幽地来了句,“有心眼的人会自报家门么”
“你——!”光头男子语塞,怒目圆睁。
花泽则趁其不备踩着台阶角借力起来,反身就是一脚。
光头男子没想到他能起来,直接被踹到了楼梯缓冲台的一角,疼得他龇牙咧嘴,恶狠狠地骂:“玩阴的!”
“你好意思说我”花泽拍了拍身上的土,眉头皱成一团;弯腰把防毒面罩捡起来,已经被粉尘弄得脏兮兮的面罩戴也不是,丢也不是。
光头男子哼了一声,别头看着楼梯下。
花泽正欲走近,楼梯瞬间坍塌,猝不及防摔倒在地,眉头顿时拧紧。
光头男子则趁机向上跑,隐约听见他在跟什么人说话,脚步声夹杂着叫喊声,无法听清说了什么。
他找到手枪握紧,环顾了一圈房间后,目光停留在了竖在门口的竹竿上。
坍塌的楼梯很难再架上去,需要借助工具。
那两根竹竿上绑着麻绳,似乎就是某种工具。
他走过去拿起竹竿,眼角一个黑影自楼梯断裂处一晃而过:“谁”
无人回应。
这么浓的雾,花泽也不确定是不是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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