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二柱再次醒来时,杨傲云已经消气回来了。
他没想到水二柱还没走,一回来就发现她四仰八叉的躺在门口。花栗鼠见他回来忙凑上去添油加醋的告一通状。杨傲云没吭声,扫一眼地上的水二柱,见她昏睡得死猪一般,嘴角流了一滩口水,把精致的衣领沾得湿漉漉的。下一刻,他才发现,这丫头身上歪歪扭扭套着的是方先物的衣物。那衣服比这丫头大了一圈,松松垮垮的罩在她身上,在腰上扎着一个巨大的死结,看着不伦不类,一身美轮美奂的衣裳变成了一个笑话。
“呵!”他不禁牵起嘴角,乐了。
方先物怎么想的他心知肚明。她故意将这些衣物硬留下来,不过跟留下花栗鼠一样,一来是为了时刻提醒她的存在,二来好叫别人都知难而退,三来也可慰藉她自己求而不得的抓狂心思。
他并非怕她,只是不想与她争这些个毫厘之见罢了。也觉得若这样能叫她心里舒坦了,他便顺水推舟,让她折腾去吧。反正他也没想过其他人会看见,就算有人看见了,他也不打算理会别人的想法。
花栗鼠虽说胆子有点小,揣摩人心思的功夫还不错。跟他这一年多来,极为乖巧,百般讨好,从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过前任主人的事。渐渐的,他放下对它的戒备,没事都会把它带在身边,对它很是放任。但有一条,决不允许它爬他床榻上去。
不过,这家伙兴许从前爬方先物的床爬习惯了,时常趁他不在偷偷窝在他塌上打盹,被他教训了两回,后来便再也不敢。可今日晌午,不知它受了什么刺激,胆大包天起来,明知他在外间休息,甘愿冒着巨大风险也要跑到他塌上,窝在姓水的小丫头耳朵旁边挺尸,亲亲热热的,脸都贴在一块了,睡的那叫一个香甜,仿佛跟那小丫头睡一觉,死了都值……
不对!杨傲云突然意识到自己心态有些不对,连忙叫停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一面道奇怪,自己何时这般恶俗,嘴巴这么碎……
他弯下腰把水二柱捞起来又弄回榻上去。这床榻自然还是他自己的床榻,方先物睡过的那间石室,他能不进去就不去。
他给水二柱口鼻里滴了几滴灵液。很快,水二柱悠悠醒转过来。她一睁眼,便见杨傲云在面前,身后还蹲着挤眉弄眼的花栗鼠,顿觉气不打一处来,眉头一拧,眼看着火气又冒到头顶上来。
杨傲云深刻领教了她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见她脸色不对,忙咬了咬唇,抢先说道:“我没动你!你身体如何,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话没说完,脸已红到耳根后面。天知道,能说出这话,真是难为死他了!
水二柱愕然的看着他:这人是胭脂做的么,动不动就脸红……
她听他话里的意思,貌似她没成为他的炉鼎。
真的么她不敢相信,连忙敛了心神自我感受一番,发现身上确实没有不适感。转念再一想,如果真有什么,怎么着也得落下点痕迹吧。
对!她往后蹭里蹭,挪开身子,趴在床单上,一寸一寸的检查起来。
杨傲云顿时气得要炸肺,胸口堵得一阵抽着疼,心想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害羞
很快,水二柱把那石青的纯色床单翻来覆去的查看两遍,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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