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二柱心情好到飞起,脚下似踩着云朵一般,别提多轻快,一路悠哉乐哉的走到坊市的北街上,像往常一样找到一家往山上太苍宗送丹砂的铺子。
那铺子生意也极好,里面人来人往,挤得没插脚的地儿,压根没人注意她。水二柱偷偷溜到人家后院的马车篷下,准备钻到小萝肚里,计划又由小萝带着她搭乘人家的顺风车回山。
岂料,她摸到那车篷下面,才刚把小萝从兜里拿出来,一个黑乎乎的麻袋便当头罩下来,把她整个罩进袋子里。她拼命挣扎,试图喊人救命,可惜还没张口,已被人一掌劈在后脖颈上,登时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
过了许久,水二柱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脂粉厚的快要掉下来的女人脸。由于凑的太近,水二柱又没有丝毫心理准备,被这张骤然放大的面粉脸吓得差点又晕将过去。
“咯咯!”
那女人见她醒来,掩嘴笑了笑,起身向一旁说道:“三爷您看我,把这标致的小美人吓到了呢。真要吓坏了,回头该怎么跟裴老爷交代呢”
旁边有人冷笑:“哼,怕什么哪个进来不是要死要活不好好治治,怎么给人送过去!柳妈妈调教人惯来有一手,这小丫头交给你,我放心。回头杨老鬼满意了,好处我自然少不了你的!”
“谢三爷看得起小妇人!”那叫柳妈妈的女人甩着帕子,吱吱笑着,粉屑掉了一地。嘴里又道:“您放心,小妇人一定把这丫头调教的服服帖帖,保管杨老爷满意了!”
“那就好!”那三爷说着起身往外走去。
柳妈妈忙碎步跟上去,说着笑着把他送出去。临到门口,那三爷想起了什么,脚下一顿,忽的冷下脸道:“柳大脚,我可提醒你!杨老鬼昨儿个遣了话来,说前头送去那俩丫头毛色还算差强人意,听话也够听话,就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看着不舒服,不满意。这事我暂且放着不究你。今日这个丫头我找来不容易,你最好仔细着,别再给我弄出个什么不好来。否则,休怪老道我翻脸无情!”
柳妈妈登时吓得满头珠翠一阵乱颤,慌忙拜倒在地,一再磕头保证:“小妇人该死,小妇人该死!小妇人知错了!三老爷您请放心,小妇人这回一定仔仔细细的管教好这丫头,包管她身上不落下一点印子!三爷您放心,放心便是……”
那三爷冷冷看着她,半晌道:“如此便好。三日后我来提人。”说完,转身往门外走去。柳妈妈膝盖跪的已有些发软,忙吃力的爬起身来,提着裙角慌慌张张的追上去,一路告罪陪笑不断,把他送出院外去。
屋里的水二柱仰躺在床上,身上不知被人封了穴道还是施了法术,一动不能动。她听适才这两人一番对话,早已听出一身冷汗:天晓得,她不是被掳到那什么缥缈阁来了!
……
过了一会儿,那柳妈妈回来了,一进门便换上一副老辣刻薄的面孔,径直走到床沿前坐下,用手在水二柱的腰和肚子上狠劲儿的到处按着摸着,嘴里冷冷说道:“姓娄是吧柳妈妈我不跟你绕圈子,实话告诉你,这里便是缥缈楼,既然进来就别想出去了!”
水二柱脸色惨白,瞪她一眼,紧紧咬着唇不吱声。
柳妈妈等了一会儿,见她没开口的意思,阴着嗓子“呵呵”笑了笑,说道:“毛三爷的手段越来越厉害了嘛!听说你是拂雨斋的人,居然还被他弄来了。”说着,手里更使一把劲,狠狠按在水二柱脐下三寸,把她痛的闷哼一声。
柳妈妈这才得意的笑了:“原来不是哑巴么!”
水二柱狠狠瞪着她,痛得没力气跟她废话。
柳妈妈不屑的瞧着她,咯咯笑道:“小丫头,别这么恶毒的看着我。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落在这些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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