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好办!”
水二柱笑的牙不见眼:“咱们不是有表舅嘛”又转向马表舅道:“表舅,你刚才也说了,小丫姐和她香姨之所以不敢反抗水茂牛,就是因为樊大娘在马有武的手里。要不这样,你明儿个想个法子,将樊大娘先接到你家,帮小丫姐和她香姨解除了后顾之忧,那后面的事情就好说了。我想,小丫姐和她香姨也早恨不得扳倒水茂牛。让她们出来做个证不算太难吧”
马表舅眉头拧得紧紧的,摇头道:“哎,二柱你还小不懂。马瑞香恐怕不敢开这个口。否则她名声丢了,更没法活下去了。”
“是么”
水二柱闻言微微一抬眼,看着马表舅:“水茂牛和他老鬼爹对马瑞香做下的肮脏事,我不信水家村的人不知道。话说回来,马瑞香当年敢去县里告状,她就没打算守着名声过活!”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兰嫂子听了忙不迭点头:“嗯,二柱说得在理。我看瑞香妹子平日的言行,那是个性子烈的。这些年,但凡村里人愿意出来帮她说一句公道话,她也不至于被水茂牛害得这么惨。如今想想我也是没脸,早干嘛去了,哎!”
水二柱道:“不管怎样,明天表舅回来后,娘你和表舅去找香姨聊聊。肯还是不肯,都让她自己说了算。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吧!”
“不过。”她嘴角一扬,接着道:“既然她娘都接过去了,若真是有性情的,我想她自然会肯。”
“还有,”她再道,“这事先不用和我哥说了。明天去的时候也告诉小丫姐:这事我哥不知情。免得小丫姐为难,以为我们全家仗着她想嫁进来胁迫她。若有了这层胳应,她和我哥往后的日子便不好过了。先捂着,待事情解决了,一切自然都好说。”
恶人嘛,当妹妹的和当娘的来做就可以了,小两口自己甜甜蜜蜜的就万事大吉。况且,水二柱也没打算在这个家里长呆下去。她早已想好,等有了钱就周游世界去。这地方固然穷一些,却胜在得天独厚的自然景观以及原生态的风土民情,又兼地大物博、浩瀚如烟。这样的旅程想想都叫人向往,水二柱觉得那样她即便是死也值了这一遭。而兰嫂子做婆婆的,只要媳妇不过分泼辣歹毒,总归委屈不到哪儿去。很显然,刘小丫也不是那样的人。至于当表舅舅的,不好意思,这关系实在有点远,不用在意。
不提水二柱这厢“清奇”的思量,那厢兰嫂子与马表舅相视一眼,很有默契的一起点头,心思全在讨论的事情上面,旁的并没有多想。
马安阳就不一样了。
俗话说,旁观者清。虽然马安阳算不得旁观者,但起码没那么投入,且他脑子也保持着清醒。水二柱适才这番话在马安阳看来,绝不是十二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尤其是那个微妙的抬眼和那份气定神闲的姿态,还特意选择将事情避开水大柱来说,叫马安阳几乎以为面前的水二柱是个活成人精的“老妖怪”,他身上不由起来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马安阳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人死上一回便能有如此巨大的改变。因为就他所知道的那些个上吊抹脖子的,大多数救回来后依然要死要活,没见谁有这般逆天的觉悟与变化。
于是,再看水二柱时,马安阳的眼神多了些审视的意味。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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