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棺秘闻之北洋诡案》第120章 魔音情咒(3)

    一旦沾上了谋反的罪名,那位聂将军自然是百口莫辩,难逃灭家之祸。

    好在将门虎女聂姑娘侥幸逃脱、流落江湖,期盼有朝一日能够杀掉那个姓袁的负心之人、从而为父报仇。

    可惜的是要想诛杀一员朝廷命官谈何容易聂姑娘数次行刺暗杀不但没有成功,而且有一次差点儿被生擒活捉。

    后来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聂姑娘遇到了一位琴师。

    那位琴师告诉聂姑娘说,杀人何需用刀剑,抚琴一曲可灭门。只是看你敢不敢举刀毁容、愿不愿苦学琴艺罢了。

    聂姑娘当即拔刀划脸、进行毁容,并且饮下漆树酒,烧坏了嗓子、改变了声音,然后拜在琴师门下,跟随琴师苦学抚琴之技。

    那位琴师拿出骨琴一架赠于聂姑娘,并且传授给聂姑娘的曲子全然不是时下流行的乐曲。。。。。。

    半年后,琴师带着聂姑娘在袁大人回府必经之路的路边略露一手,立即吸引得那个当年陷害聂将军的负心之人停轿倾听、击掌叫好,并重金请入袁府、为其抚琴。

    琴师和聂姑娘进入袁府以后,弹奏的全是一些婉转悠扬、悦耳动听的曲子,让袁大人沉湎其中、无法自拔,每天不听那种琴曲简直是茶饭不思、难以入睡。

    一听那种曲子,袁大人就好像进入幻境一般,仿佛自己身穿衮龙袍、头戴平天冠,麾下文臣武将山呼万岁,后宫粉黛嫔妃燕语莺声。。。。。。

    没隔多长时间,在一次同僚宴会的时候,袁大人精神恍惚一般信口雌黄,竟然摆起了君王的架势,不但自称为“朕”而且信笔写诗一首,谋反之意流露无疑。

    这一下,为了避免被锦衣卫的爪牙告密从而连累到自己,袁大人的同僚们纷纷主动揭发。

    当年因为诬告聂将军谋反而平步青云的袁大人,很快就因同样的罪名而被凌迟处死、并抄家流放三千里。

    后来聂姑娘用袁大人的骨骸作琴身、用袁大人的头发作琴弦制成了一架古琴,并且苦练琴技。。。。。。

    家仇得报以后的聂姑娘便浪迹天涯,一旦遇有痴心女子,聂姑娘就会用那首骨琴弹奏一曲,从而让痴迷者恍然顿悟、回归理性,不再抛弃父母而与人私奔,不再因为儿女之情颓废痛苦或者是试图自杀。

    再往后,聂姑娘的琴技炉火纯青、出神入化,抚琴一曲可让人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听其指挥。

    聂姑娘归天之后,其弟子建了一所道观进行供奉,并在道观里面摆上那架骨琴。

    说来真是奇怪,因为个人感情问题而陷入苦恼、有落发出家之意甚至想要轻生的姑娘只要进观一拜,那架骨琴就好像有鬼神在暗中弹奏一般铮铮作响、回音袅袅,瞬间就能让人摆脱迷障、回归清醒理智。。。。。。

    听梁玉秀讲到这里

    ,吴镜沫连连点头,表示他当年听说的情况跟这个差不多,只不过是略有出入而已。

    我则是仍旧感到有些难以相信。

    吴镜沫很是耐心地给我解释说,音乐或者说声音、声波对人的影响是难以想像的。

    就像古代打仗那样,一阵隆隆战鼓声,原本胆小胆怯的士兵都能被激荡得热血澎湃、勇气倍增,从而无视刀枪箭雨一般纵马挥刀、奋勇向前。

    更不要说像《忏魂曲》、《黑色星期天》和《第十三双眼睛》那种曲子甚至可以让人精神崩溃而自杀身死了。。。。。。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梁玉秀和吴镜沫的这种说法虽然诡异得难以置信,但楚静娴她们三个的突然失踪至少跟那种琴曲应该有关。

    就在这个时候,那种婉转悠扬的琴曲再次响起、袅袅入耳。

    过山风有些紧张地说道:“不好!好像又换曲子了,这回不会是专门对付我们几个的吧”

    泥鳅干脆建议我们原路返回,去找那个大酋长,逼迫大酋长交出楚静娴她们三个。

    没等我开口,梁玉秀和吴镜沫就不约而同地果断拒绝了泥鳅的这个建议。

    梁玉秀的意思是,没有了楚静娴和姜厉宁,我们现在回去的话极有可能是自寻死路。

    毕竟没有了石斧权杖和姜厉宁,人家根本就没有任何顾虑和忌惮的。

    我略一思忖立即果断说道:“回去是绝对不可以的,现在只能破釜沉舟地先找到楚静娴她们三个再说!”

    说完这些,我马上示意过山风他们放下背包,取出原本用来急救的脱脂止血棉塞住耳孔,尽可能地避免或减轻琴音对我们的干扰。

    吴镜沫急忙附耳小声提醒我说,我们塞住耳朵以后虽然可以减轻琴音的干扰,但会不会增大被对方偷袭的可能啊。

    我没有跟吴镜沫解释,只是让他们赶快按我的动作去做就行。

    等到我们全部塞紧耳孔以后,我这才带头继续朝里面走去。。。。。。

    事情正像我的猜测的那样,我们在附近装模作样地寻找了一会儿,前面很快就亮起了两盏灯笼。

    我这才示意梁玉秀他们拔掉耳塞、快速向前。

    在距离那两盏灯笼大约一二十米的时候,我心里面猛地一阵惊喜--因为前面那些人中,影影绰绰明显像是楚静娴、姜厉宁和潘文艳她们三个。

    几乎与此同时,潘文艳率先冲着我们喝斥道:“无耻之徒,你们当真还敢前来送死啊!”

    赛乌角急忙近前两步,一边上下打量着潘文艳一边很是激动地解释说:“是我啊,文艳!你,你们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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