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棺秘闻之北洋诡案》第101章 祭天仪式(2)

    我没有说话,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拼尽全力地想要挣脱这种无形的束缚。

    奈何我虽然头脑清醒但浑身好像被魇住了一样根本动弹不了。

    而倒在地上地梁玉秀虽然两眼喷火一般却同样是挣扎不起。

    见身手功夫最为厉害的梁玉秀都无可奈何,我心里面开始升腾起一阵阵的寒意,怀疑这一次真是彻底无望了。

    这个时候,老酋长嘴巴一动叽叽了两下,那个拿着锋利骨刀的佣人立即躬身点头,然后端了个头骨碗朝楚静娴走了过去。

    眼看楚静娴命悬一线,我急忙厉声喝道:“慢着!我不想喝她的血!”

    老酋长抬手喝止了那个佣人以后,却是笑眯眯地冲着我说道:“你想喝哪个人的血,尽管说嘛。”

    我直直地盯着老酋长慢慢回答说:“我想尝尝你这个魔鬼畜牲的血!”

    老酋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咧嘴笑过以后,老酋长面色一沉:“想喝本酋长的血,这一世你没有机会了。”

    “有酒无菜、不够痛快,且等本酋长吃些东西再跟你们说话。”

    说完这些,老酋长叽叽喳喳叫了几声,手拿骨刀的佣人立即挥刀朝钟虎臣的脖子猛地一割。

    这一刀明显用力极大,估计连同气管和颈部大动脉全部被割断了,钟虎臣冲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根本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而另外几个佣人则是端着头骨碗在接着钟虎臣颈部喷涌出来的鲜血。。。。。。

    我心中大恸,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心里面默默发誓着,只要我胡彥飞这辈子还有一线活下去的希望,我就绝对不会自杀,一定要用老酋长他们这些魔鬼畜牲的鲜血祭奠虎臣兄弟!

    让我更加愤怒的是,老酋长竟然再次开口说道:“刚刚开膛破肚取出的人肝最是鲜嫩可口,你要不要尝尝啊”

    我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几个家伙果然把钟虎臣当场给分食了,并且把血淋淋的肝脏献给了老酋长。

    我有些头晕目眩,只怕自己万一怒极暴卒、失去了报仇雪恨的希望,于是我尽量克制着自己,努力压抑着怒火和悲恸。

    而吴镜沫和赛乌角他们一个个则是流泪怒骂着老家伙菇毛饮血、大啖人肉,他日必将百倍偿还。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佣人模样的怪物匆匆走了进来,在老酋长的耳边小声叽叽了几下。

    老酋长皱了皱眉头立即站了起来并且将手一挥,几个鱼头人身的家伙马上掏出绳索把我们一个个全部结结实实地捆住了手脚,并将我们所带的工兵铲等东西全部抢走。

    就连我们藏在身上的高压电击器和那枚鬼玺法印,也被他们一并被搜索带走了。

    老酋长示意一些佣人在这儿看守着我们,然后冲着我说了一句“待会儿再陪你去看

    祭天仪式”就匆匆走了出去。。。。。。

    等到老酋长离开以后,我立即低声说道:“无论多苦多难,大家都不要自杀逃避!只要有一线活着的希望,就绝对不要放弃给虎臣兄弟报仇雪恨的希望。”

    梁玉秀和吴镜沫他们纷纷泪流满面地答应了下来。

    而“小虎牙”则是小声质问着“过山风”,问他经常以毒蛇和毒蘑菇为食,根本不会中毒也不会被幻觉所迷,这一次究竟是贪生怕死不敢动手还是怎么回事。

    “过山风”一脸痛苦无奈地表示自己真的动弹不了,绝对不是因为贪生怕死而不反抗。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是深感迷惑不解。

    于是我也连忙说道:“你们谁知道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某种未知麻醉药的话,虽然可以让人浑身动弹不得但不至于大脑清醒、能说不能动吧”

    梁玉秀率先开口解释说:“这不是什么麻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早就失传了的巫术。”

    吴镜沫在旁边补充道:“有可能!别忘了蚩尤所在的九个氏族部落本来就是巫术的源头,当年大战轩辕黄帝的时候兴云播雾、九战九捷,占尽了上风。”

    我立即追问吴镜沫和梁玉秀他们,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巫术,用什么办法可以破解。

    梁玉秀表示这应该是一种魇术,也算是定身术的前身。

    我感到难以置信:“定身术这也太玄太假了吧”

    吴镜沫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这个真是不假。在此之前我没有见识过对人的定身术,但是我亲眼见识过类似的巫术。”

    “我年轻的时候见过一个骟牛匠,就用过这种巫术。”

    “当时我的一个邻居原本不打算对小牛进行阉割,因为牛跟猪不一样,很多牛是不用骟割的。但是那头牛成年以后性子暴躁、难以驾驭,而且不是顶伤人就是踩伤人,所以那家邻居决定还是请人骟了它。”

    “一两千斤的大牯牛正值壮年,七八个人都按不住,那家伙猛地扬头一挣连鼻子都血淋淋地挣裂开了!”

    “穿过牛鼻子的缰绳一失效,在场的人吓得一哄而散,只怕那头疯了似的大公牛顶死了自己。”

    “当时那个默默无闻的骟牛匠这才出手,他一掐诀念咒,那头大牯牛立即就被定在了那里。”

    “黑瘦黑瘦的骟牛匠不紧不慢地掏出捶子夹子等工具,一个人很是轻松地就把大牯头给骟了。”

    “如果不是当时亲眼所见的话,我真是难以想像,七八个壮汉都捆不住、按不住的大牯牛,后来竟然被一个瘦弱的骟牛匠连绳子都不用就轻轻松松地骟掉了。”

    “在场的人简直是把那个骟牛匠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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