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赋》第一百二十八章 鬼蚓魂光

    脚下这颗星辰是一片庞大的稀树草原。

    稀树草原是因为植物每年经历了生长所需湿气不足的漫长时间。虽然浅根禾草的地上部分迅速干枯死去,扎根较深的植物能够在干季较长时间利用地下湿气。有湿气可用时禾草快速生长,无水时死去,其休眠苞芽自闭于土壤表面而活过漫长的干季。沙质土壤对稀树草原的禾草有利,这种土壤在雨季时供给丰富的湿气,但无雨时几乎完全干燥。

    “你真想杀死鬼蚓魂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衣盘坐在草地上盯着远方的时候释舞走到了他的身边,忽然问道。

    “星路之上,不知道有多少这样恐怖的危险,我修炼的是杀神道,杀死鬼蚓魂光,可以让我的境界和力量更上一层楼。”

    白衣说话的时候目光望着远处稀疏的乔木,这些乔木在所有季节都至少需要一些水,当出现干旱的时候,这些乔木会掉叶,以减少水的蒸腾损失,即使这样那些无叶的枝条上仍开着花。

    “生存本就是与天抗衡,就像这些乔木,无论上天给它们怎么样的灾难,它们依然会努力活出花来。”

    释舞听到白衣的话同样注意到那些神奇的花朵,绿色本该是生命张扬的颜色,但在这可不行,在这里赤黄色更能表达生命的顽强,非人能比的旺盛生命力。

    “我发现我已经突破归仙之境,到达传说中的鸿蒙境,可是我依然看不透你。”

    面对事物诧异的目光,白衣微微一笑,他自然清楚释舞想说什么,在大荒的时候,释舞就看不透他,如今踏入星路,迈过归仙之极,却依然看不透白衣,他显然在疑惑什么

    “鸿蒙天境,旋照天境,开光天境,心动天境,九天雷劫境,羽化成仙,半仙之境好像也是一条十分漫长的路,希望等我们走完星路,我们真的能够成为天仙能够和众神掰掰手腕。”

    并没有正面回答释舞的问题,白衣伸开手,感受着天地的气息,深情的呼吸着,一双温暖的手抱在他的身后,是熙凤,他们幸福的沐浴着灿烂的阳光。

    哪怕昨天他们还像随风的野草,在狂风暴雨中搏斗。

    “看到那些野草没有,无论它们长在岩石下,还是活在风暴中,它们总能曲曲折折的顽强不屈的钻到地面上来,它们是如此强大,哪怕它们的敌人是一整个恶劣的大自然。”【…… #…最快更新】

    与强大的饕鬄不同,饕鬄是曾经纵横于鸿蒙未开的强者,鬼蚓魂光在饕鬄这样的凶兽面前,就如同无力的绵羊,所以白衣从来没想过针对饕鬄,能从饕鬄手中活下来就是一件幸运的事情,鬼蚓魂光不同。

    九天已经太长的时间没有饮血,星路的尽头是比饕鬄还要强大的力量,白衣必须在这条星路上让修为到达一个可以达到的巅峰,这些凶兽是他强者路上必须战胜的踏脚石。

    稀树草原,那些庞大的巨兽无遮无掩,就那么暴露在天空之下,星路之上,每一颗星辰都彰显着洪荒那个时代,狰狞的气息。

    “熙凤宝宝,夫君我去屠神去喽,在家做好饭等夫君回来,乖乖的哟。”

    拿出制作的一个滑板,白衣从脚下这个斜度颇大的草皮山向下滑行,速度十分的快,远处他已经锁定鬼蚓魂光的巨大身影,急速的划过身边那些食草巨兽,不时的身边传来阵阵的低吼,让人如耳闻惊雷。

    不过白衣却对这些食草的家伙没什么兴趣,无法吸引他渴血的九天和体内蠢蠢欲动的战斗**。

    “杀神道。”

    释舞望着远去的白衣,喃喃自语,一旁的墨羽蝶望着释舞出神,因为她发现释舞长高了,如果释舞再高一点,就会像一个成熟的男人,到时候对女人恐怕会有恐怖的吸引力,尤其是在释舞半裸露的上半身目光停留。

    那强健的身躯恐怕会让无数的少妇望眼欲穿,只是那光华洁白点着九个戒疤的脑袋,或许是无数少女的噩梦。

    就在白衣快要靠近鬼蚓魂光的时候,那庞然巨兽显然已经发现昨天漏网的蝼蚁,仰天怒吼,千里之内的巨石都被震碎,无数食草的巨兽开始惊恐的奔跑,相互践踏。

    “伤害我的人,都得死。”

    身形几个闪烁,九天在手,白衣已经冲向鬼蚓魂光,天地之间飓风暴起,黄沙滚滚,天地震动。

    荒兽之威,向大荒没见过世面的人,彰显着它洪荒霸道的力量。

    九天挥出狂暴的刀影,在洪荒巨兽的庞大身躯上却只能留下白白的痕迹,饶是蚂蚁瘙痒,鬼蚓魂光也变得异常的愤怒,四条巨大的马蹄践踏大地,大地无力的张开纵横交错的伤口。

    白衣拼尽粉身碎骨的危险,不断的绕着鬼蚓魂光庞大的身躯,双刀携带着所能爆发出的最强力量,终于在无数次的努力下一条伤口出现在鬼蚓魂光的身体上。

    “无论洪荒有多辉煌,最终这一切都要命丧在我的九天之上。”

    无论是手中的双刀,还是白衣的速度,都犹如一道道黑色的闪电,九天所过之处,皆有血雨如注。

    洪荒巨兽怒吼,已是悲鸣,哀嚎。

    土地尽碎,大地满目疮痍。

    不知道挥出多少刀后,鬼蚓魂光,终于倒在一片血泊当中。

    血腥的草原,迎来更加血腥的沸腾,天边无数庞大的身躯,寻着鲜血的味道,扬起八千里尘土,像一条条巨兽河流,汹涌澎湃。

    已知自己的命运的鬼蚓魂光,最后只能留下一声,穿越洪荒的悲凉之音,身躯与万千枯草为伴。

    “他似乎很习惯这样的血腥盛宴。”

    远方的释舞已经注视到白衣的胜利,不由得双掌合十,吟诵晦涩的经文,身上不朽的佛光,似在超度,生灵的魂往。

    “旋照境,才这点实力,杀个荒兽这么吃力,那饕鬄只需要哈一口气就能将我们置于死地,唉,这就是差距啊。”

    一只鬼蚓魂光已经用尽白衣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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