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大太监:左相造反吗》七十九章 落花时节君仍在

    闻言,墨连采的心如同沉进了寒冬的冰窟里,绝望的倒退两步,却用尽浑身力气使自己不会倒下,声音有些战栗,

    “北,北战天,怎么会是你柳衍明明跟我说你们是二哥养的军队,不,柳衍不会骗我的,他不会骗我的!”

    最后,墨连采却是用尽全力吼了出来,若不是柳衍说的他已经收服墨连景的暗中部队,若不是柳衍多次撺掇自己要主动夺取皇位,怕是自己到死也不敢逼宫啊!

    本以为一切都已掌控,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现在却一切化为泡影,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暗中部队,都是他们设的局,是自己,是自己亲自打开了南墨的大门,自己也将是灭国的罪人,不,自己还有罪,听信柳衍的话,害死了唯一可以抵抗他们的左相陆渐离。

    “柳衍呢他为何不过来见我,他跟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倒想问问他为何要害我”明白了真相的墨连采绝望万分。

    余风嘲讽的声音想起:“五殿下,现在还不是算你账的时候,但是我的好二弟,到底是你自己写,还是我来代替你写,这可有很大的差别,我来写,就说明你经不住病魔折磨已经驾崩了,不过却留下了忏悔书,这份忏悔书,虽然会晚一些,但照样会昭告天下,所以,我劝你,你还是痛痛快快的写,这样我最起码会留你一条命”余风的声音越来越狠。

    “哈,哈哈哈”墨廷绷紧的面庞此刻却是肆意狂笑,带着半数的讽刺,“大哥啊大哥,你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说着,墨廷便指向一直是默不作声的北战天,

    “他是北朝人,有吞进天下的野心,你跟他们合作,怕是就连你也是他们手中的一颗棋子吧,但是你别忘了,你是南墨人,你当真要把父皇一手打下来的天下,送给这个北朝人吗”

    北战天虽然被点了名依旧面无表情,稳如泰山。

    倒是余风,“我倒宁肯送给他们,也不让你这个杀父弑兄刽子手白白得了这天下,墨廷,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哼!明日这个时候,我若没有得到我想要的,那就别怪我心狠了。”说完,墨风和北战天走了出去,临了不忘吩咐殿门口士兵:

    “不要放任何人进入,另外,里面这两个人不可离开半步”

    “是”

    承乾殿内,因两人的离开,再次陷入了死寂......

    而此时的相府又是另一番景象。

    洛雪居内,没有了梨花的争相斗艳,没有了小桥流水的叮咚肆意,伴随着满目的银装,倒是有三分静谧,三分肃穆,与四分闲适。

    揽月亭下,坐着陆渐离、明齐、钥染和风轻衣四人,至始至终,都是陆渐离和明齐的二人戏,钥染和风轻衣根本无从插入话

    题。

    两人从天文聊到地理,从诗词聊到歌赋,从江湖聊到朝堂,茶水换了一波又一波,听的钥染的眼皮是直下沉。钥染能感觉到师傅对陆渐离是很欣赏的,可是......

    明齐恭敬地说道:“传言果然不虚,相爷性格持重,更是逸群之才,老朽虽然涉世几十载,怕是还没见过谁能与之相媲美”

    明齐的感慨也是发自内心的,不过,这片刻的遗憾与惋惜让钥染看的真真切切,即使一闪而过。

    耳边再次想起了明齐的声音:“相遇就是有缘,况且相爷又救过毓儿几次性命,今日老朽诚意相邀,相信毓儿也会愿意让自己的恩人出席自己的大婚!”

    明齐轻飘飘几句话如同一枚炸弹,几人心中如同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

    钥染悄悄抬眼看了一下陆渐离,发现他早已磕下凤眸,浓密的长睫早已掩盖住了眼中的波澜,只是拿着茶杯的手在半空中顿了片刻。

    钥染忍不住轻声问道:“师傅,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刚刚说的“毓儿”大婚,说的是我吗那我跟谁大婚啊”

    钥染现在越来越好奇,师傅的坚决似乎并不仅仅是三年那件事那么简单,似乎还有别的原因。

    明齐紧绷的面容淡淡瞥了一眼钥染,毫无商量的语气,“前几天,师傅已与琉璃国的百里世家的长老商量并并定下了亲事,只是时间太紧并未告知与你,现在告诉你,也不晚”

    “琉璃的百里世家,百里溱我师兄”钥染有些不可置信,百里世家自己唯一能搭上边的就是溱师兄。

    明齐点点头。

    钥染不可思议的笑了,“可是,这件事情,溱师兄知道吗”钥染觉得师傅为了陆渐离离开自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刚刚明明看见师傅也是很欣赏陆渐离啊!

    闻言,明齐瞪了一眼钥染,“当然知道”,目光警告,你的账过会儿再算。

    “不知日子订在哪一天”出声的却是陆渐离,依旧是语气淡淡,神色泰然,只是那满目的阴霾不可忽视。

    “相爷放心,定会提前送来请帖,还请相爷一定要去啊!”明齐满面笑意。

    “哦,也就是说日子还没定”,陆渐离微挑眉头,似笑非笑,“放心,凭我与染儿的关系,她的大事本相定会参与”

    陆渐离的成胸在竹令明齐略显不悦。

    “不过......我如今还身在南墨朝堂,若是要嫁人并非易事,不知师傅打算怎么办”,

    钥染皱眉,他两人如同孩童般的一来二去的,都快把她的婚期快定下来了,可关键性问题如今身陷迷局他俩却没一人关心,钥染不得不及时提醒道。

    意想不到的是,话音刚落,两道冰冷的视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嗖嗖射

    来,钥染看着师傅和陆渐离满脸的不友善,有些莫名其妙。

    所谓旁观者清,风轻衣心里如同明镜一般,师傅和陆渐离明显在较劲,大婚这件事有没有都不知道,很大可能是师傅拿来让陆渐离死心的幌子,陆渐离问日子也就是试探。

    唯一当真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师妹,自己喜欢的人在想着嫁给别人这当然令陆渐离不开心;日子都没定,关键性的问题师傅肯定也没想到,钥染当众问出来,当然也驳师傅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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